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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6】 赵什么来着?(二更,800…(1 / 2)


牧羊女道:"当时你昏迷着,我怕它弄丢了,所以,就保留在自己身上,赵大哥,我想它对你而言,应该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闻言,青年双指将戒指夹住,往上一抬,找了一个良好的视角,仔细端详了起来。

戒指的样式很普通,做工也算不上多么精细,上面也没有镶嵌像宝石之类的珍贵物品。

从头看到尾,没有任何惊喜之处。总而言之,就是十分简单,毫无特别。

"除了这枚戒指之外,就没有别的什么东西了吗?"青年再次询问道。

对此,牧羊女又认真想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她还真记不起来有什么格外的东西了,如果真的有,恐怕当时也没有怎么注意,以至于被遗落了,也有可能。

牧羊女,名叫乌力罕·美丽,乃是草原某一部落的族长之女,算得上是名门望族之后。

虽说解放以来,许多制度都得到了废除以及建立,但是草原部落,却一直传承,直到今日。

草原上的部落类似于其它地方的村落,只是它们与村落相比,显得更为团结,也更集中。所有大规模行动,都是以此为单位进行。

而且每到盛大节日时,部落之间都会举行庆祝活动,例如说篝火晚会或者是歌舞会,还有摔跤大会。

美丽,人如其名,是个很漂亮的姑娘,今非昔比,如今的时代早已不像从前,草原同样也迎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除了日常游牧之外,这里的人们,同样也接受了新时代的改造。

她并不是一个大字不识的草原女子,恰恰相反,她不仅出身高贵,而且还读过大学,原本可以在更好的城市发展,由于不太喜欢都市快节奏的生活,所以,便回到了草原,希望在这个生她长她的地方,安度余生。

不过,在此之前,她需要找一个称心如意的郎君。

之前,从未有一个人让美丽如此上心,她觉得,无论是她在大学期间认识的男生,还是草原上的汉子,没有一个可使她春心萌动的。

直到见到了赵大哥,虽然他长得很普通,但是,身上的神秘感,却让人感到无比好奇且向往。

美丽一度觉得,赵大哥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而且,从相处的这半年来看,对方身上逐渐展露出来的冰山一角,愈发证明了她的猜测。

他会骑马,会射箭,一个人在放牧时遇见狼群,也能坦然自若,甚至一声大吼,将其逼退。

美丽心想,赵大哥以前该不会是个纵横江场的将军吧?

这样的想法有点儿荒唐,毕竟,这是二十一世纪了,哪里还有骑马打仗的将军?

不过,他身上展露出来如此之多的神奇之处,又该做何解释呢?

她望着近在咫尺的这个青年,目光迷离,越看竟越发觉得陶醉。

"美丽,你怎么一个样的眼神看着我呀?"青年问道。

闻言,美丽的脸蛋一下子就变得通红,像是被人揪到了小尾巴,手忙脚乱的收拾起餐具。

"赵大哥,家里还有点事,我先回去。"说完这句话,她逃一般的跑了。

青年挠了挠头,眼睛里略微有些迷茫,随后,又开始打量起手里的那枚戒指。

美丽回到家里,所谓的家,不是小别墅,更不是小洋楼。

而是错乱有致,安扎在一起的数十个蒙古包。

草原上的人们,一部分建立了城市与乡镇,开始了现代化的进程,而另一部分仍然还保持以往的游牧生活,四海为家,居无定所,哪里有肥美的草地,便往哪里迁移。

可不要小瞧了游牧的人们,他们的收入可不低,年均收入都在七八万以上,比得过许多在办公楼里劳苦工作的白领了。

至于美丽家,那更是有钱得一逼。

由于她父亲是族长,基业庞大,单是牛羊便有两万多匹。

还建立了许多牧场,以及奶制品加工厂,再加上近年来旅游产业盛行,踩中了时代的红利。

所以,她家一年的收入,在一千万以上,这等实力,称得上是大富大贵的人家了。

美丽一回到家中,发现家里的气氛与往日有些不同,在最大的蒙古包外,也正是他父亲的住所,停了好几辆车,门外还站了几个西装革履的壮汉,像侍卫一样守在那儿。

见状,美丽略微感到有些困惑,进入蒙古包后,才发现家里来客人了。

"美丽,你回来了。"见到女儿,乌力罕·扎尔开口道。

"是的,阿爸。"美丽点头道,望了一下屋内的人,一个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以及一个气宇轩昂的年轻小伙,那两人在她进来时,都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射了过来。

"回来的正好,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阿古达木父子,是爸爸的好朋友,你应该称呼他们为伯伯以及哥哥。"

"伯伯好,哥哥好。"美丽乖巧的问候道。

中年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而那年轻小伙,眼神已经粘在了那女孩身上,彻底挪不开了。

扎尔道:"对了,忘了告诉你,他们此次过来,就是专程提亲的。"

"提亲?"听到这两个字,美丽脸色当场大变:"阿爸,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难道不记得了吗,小时候我跟你说过,咱们部落跟阿古达木家族有过婚约,等到你成年以后,便嫁入他们家,以延续我们两个部落之间长盛不衰的友谊,之前由于你在外读书,所以才耽搁了,现在你回来了,这件事自然也就水到渠成了。"扎尔一五一十的说道。

听到这话,美丽才反应了过来,当场道:"我不同意,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还兴这一套。"

"胡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混帐话吗?"见到女儿如此抗拒的态度,碍于有外人在场,他只好佯装愤怒的喝斥道。

可美丽是草原长大的女子,自然毫无畏惧,她对阿古达木父子俩道:"伯伯,哥哥,如果你们是来我们家做客的,那我很欢迎,也愿意拿出最隆重的礼节来接待你们,可是如果是上门提亲的,恕我无礼,我不能答应。"

中年男人问道:"美丽,这是为什么?你是对加入我们部落不满意,还是对我儿子不满意?"

"都不是,只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所以,只能辜负你们的厚爱。"美丽直言不讳的回答道。

闻言,俩父子的脸色,顿时变得不太好看,特别是那个年轻小伙,更是像吃了苍蝇一样,垮了下来。

扎尔立即道:"美丽,够了,不要再说了,这件事情由不得你做主,阿古达木·苍海,也正是你这位未婚夫,乃是咱们十大部落当中,最为彪悍的勇士,你一直以来不就是想嫁这样的汉子吗?为什么现在,又改变主意了呢?"

"我从来没有改变过,只是我并不认为这位哥哥是草原上最彪悍的勇士,我觉得另有其人。"美丽回答道。

无论是扎尔,还是阿古达木父子,脸色都有些挂不住。

苍海站了起来,他的脾气也很暴躁,当即问道:"那个家伙是谁,让他出来见我,我非不将他摔成八瓣。"

中年男人还算克制,硬将自己儿子拉了下来。

对此,扎尔颇感无奈,他没想到局面会弄得如此尴尬,即便想要收场,也找不到一个好的理由。

美丽不想让自己的父亲为难,也不想因为所谓的部落联姻而葬送了自己的幸福,更不好驳了对方的面子,于是,脑子一转,想到了一个绝佳的方法,随之道:"要不这样吧,三天之前便是三年一度的摔跤大会,届时,草原所有威猛的勇士,都会参加,我就召开一场比武招亲,谁要是能当在摔跤大会当中成为第一名,无论是谁,我都以身相许,嫁他为妻,如何?"

扎尔怒不可遏,喝道:"如此大事岂能儿戏,美丽,你发疯了吗?"

"阿爸,我理智的很,我说过,我只嫁给草原上最厉害的勇士,我并不在乎他是谁。"美丽铿锵有力的回答道,并没有屈服于自己父亲的威严之下。

闻言,那个年轻小伙自然也没有胆怯的道理,两眼放光的道:"好,一言为定,美丽,我会向你证明,我才是草原上,当之无愧的雄鹰。"

"那我拭目以待。"

之后,阿古达木父子停留了片刻之后,匆匆离开了,说不上气急败坏,更谈不上兴高采烈。

原本是内定的儿媳妇,只要走个过程,便可以将她领回家了,没想到中途居然出了这样的茬子。不过也还好,无论是中年男人,还是那个年轻小伙,都胸有成竹,那所谓的摔跤大会第一名,完全是囊中之物,唾手可得。

待将客人送走,屋子里只剩下扎尔到美丽父女俩,前者拉着脸对后者道:"你知道你在干嘛吗?"

"阿爸,你不要生气,我只是在争取我自己的幸福罢了,无可厚非。"美丽道。

"你还有理了,当初就不应该把你送出去读书,弄得现在如此不听话,阿古达木家多好的条件,他们家里在呼鲁城,有上亿的资产,你嫁过去,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有什么不好的?"扎尔脸红脖子粗的质问道,越想越气。

"我们家难道没钱吗,我是吃不饱还是穿不暖,我要是想当一个阔太太,那也就不会回来了。"

"你呀你呀,简直就是要气死我。"扎尔拿自己女儿,实在是没有一点办法了,打不得,骂不得,儿子倒有好几个,可是女儿就这么一个,平日疼还来不及,哪里忍心责备。

"我看你就是被那个来历不明的小子勾走了魂,所以才敢如此大逆不道,改天我就让他滚蛋,供他吃供他穿,没想到,他竟然勾搭我女儿,岂有此理。"扎尔怒气冲冲的喊道,他所说的那个小子,自然是姓赵的青年。

"阿爸,这关赵大哥什么事,是我喜欢他。"美丽急了,连忙争辩道。

扎尔神色不爽的道:"他有什么好的,长得又不怎么样,又来历不明,鬼知道是不是什么逃犯,我看不如把他送到警局,调查一下他的身份。"

"阿爸,你再这么诋毁赵大哥,我就生气了。"

扎尔摇了摇头,也懒得再多说什么了,反正,她说要比武招亲了,到时,苍海拿了第一名,照样可以娶她,只是中间多了一些繁琐的过程,但是结果并不会有任何影响。

至于那个姓赵的小子,没什么好担心的。

他能捡回一条命来,就已实属不易,长得瓜瘦,一点儿也没有草原汉子的威猛,压根就不指望他能在摔跤大会上能够斩获名次。

夜晚,青年骑着马,挥舞起套马杆,驱赶着羊群回到了牧场,此时,美丽正在翘首以盼,当她望见那个挺拔的身影映入眼帘时,心里止不住一阵欢喜,立即一路小跑的过去了。

"赵大哥,你回来了,喝水。"美丽在马前停住了身子,将准备好的水壶递了过去。

青年手脚麻利的跳下了马,接过了对方手里的水壶,仰起头,咕噜噜的喝了起来。

喝完之后,青年一边擦着嘴,一边将水壶还了回去,微微一笑的道:"这水好甜。"

听见这般赞誉,美丽脸蛋又情不自禁的红了起来,心里愈发的感到欢喜了。

等着青年将成堆的牛羊赶进了护拦,美丽一直都在旁边观望着,心里忐忑不安,之所以会如此,那是因为,她想要将今天的事告诉对方,却碍于脸面,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最后,她终于鼓起了勇气,径直走了过去,开口道:"赵大哥,我有些事情要告诉你。"

闻言,青年转过了头,下意识的问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