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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6)(2 / 2)

  只是忘了,秦鹤洲朝他笑了笑,这东西很难一下戒掉。

  是吗?

  对方滚烫的气息落在唇间,眼前的人抬起眼眸,长睫扫过眼帘,修长的手指愈发往上,摆弄着秦鹤洲衬衫最上方的纽扣,

  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神情,

  看起来很......勾人。

  见状,秦鹤洲低下头,手掌贴着对方的腰.线缓缓向上游移,高挺的鼻梁划过陆凌川的面颊,他微张了张唇瓣,齿尖若即若离地触.碰着对方柔软的嘴唇。

  随即他勾起嘴角,用低沉的气声说,

  是。

  对方的气息撩.拨得陆凌川心间发痒,他伸手搂上秦鹤洲的脖子,微仰起头,贴上了对方的嘴唇。

  唇齿纠.缠之际,陆凌川的喘.息变得愈发不平稳,离开了对方的嘴唇之后,他抬起有些湿润的双眸,直直地看向秦鹤洲。

  那这样呢?

  这一瞬,秦鹤洲感觉似乎有什么比烟瘾更致命的东西被陆凌川勾了起来,下一秒,他再次低头狠狠地咬上对方的嘴唇,手向陆凌川的腰间探去,

  唔~

  腰.间最敏.感的地方忽然被对方掌控着,陆凌川整个人微不可觉得地瑟缩了一下。

  阿川这是什么意思?秦鹤洲在陆凌川耳边低声说道,低沉的嗓音中隐隐夹杂着危险的气息,

  你不让我抽烟,那让我做什么呢?

  陆凌川的双.腿已经有些发.软,声音开始发.颤,但他还是一字一句地说道:

  只要你戒烟,做什么都行。

  ...

  办公桌上的东西被扫到了一旁,陆凌川被秦鹤洲推到了宽敞的桌子上。

  秦鹤洲后背的衬衫被他捏皱,身.下的人完全使不上力,双.腿发.颤,气息愈发不平稳,长睫湿成一缕,衬衫被撩到了胸口处,后.腰贴着冰凉的办公桌面。

  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房间里的喘.息声愈来愈急促......

  收拾完这一切之后,陆凌川被对方搂着坐在桌子的边缘,他双手环着秦鹤洲的腰,靠着男人的胸膛不停地喘气,殷红的薄唇微微翕合,刺.激得说不上话,狭长的双眸中也蒙上了一层水雾。

  秦鹤洲轻轻地拍着他的背,俯下身在他耳边说道:阿川不是说什么都行的吗?这就......不行了吗?

  唔!

  在对方的言语刺.激下,陆凌川猛得抬起头来,结果因为动作幅度过大,牵动了酸胀的腰.身,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泪水从眼尾溢出,他咬着下嘴唇,整个人看上去委屈极了。

  秦鹤洲最见不得对方这幅模样,他笑着叹了口气,低下头亲了亲陆凌川红肿的嘴唇,将人搂进自己怀里,下巴抵在对方的额头上,低声说道:以后不抽了。

  嗯?陆凌川长睫微颤,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只是仰起头看着对方。

  随即便见秦鹤洲从口袋中摸出一盒香烟和磨砂质感的黑色打火机,下一秒,他手一扬,精准地把那盒香烟和Zippo打火机扔到了桌子对面的垃圾桶里。

  他的这一套动作堪称行云流水,扔完之后,双臂环上陆凌川的腰,低下头来,蹭了蹭他的鼻尖,笑着说道,

  答应阿川的,以后不抽了。

  自那以后,秘书确实再没见到过秦鹤洲抽烟。

  他以前是那种抽得狠起来,一天可以抽掉一包的那种人,没想到说戒就戒了。

  秘书也没想明白,秦鹤洲戒烟的诀窍是什么,于是她只好把这归功于对方超强的意志力。

  就反正忍着不抽呗。

  都说戒烟期的这段时间很难熬,尤其是对于烟瘾大的人来说,会出现明显的戒断反应,比如精神不振、脾气暴躁、嗜睡、失眠等。

  但秦鹤洲身上倒是一点看不出来,他每天看上去精神都不错,对人也更加温和了,唯一不同的是他去陆凌川办公室的次数变得更频繁了。

  而秘书每次去找陆凌川的时候,对方的嘴唇总是红红的,腰看起来也不大舒服的样子,老是在移动背后的软垫。

  秘书心想,这副总年纪轻轻的,腰椎就有问题,一定是坐办公室坐久了,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果然平时还是要多运动运动。

  说到运动,秦鹤洲这点就做的不错,只要没有特别紧急的事情,他都会抽出时间去健身房。

  不过,他现在天天和陆总厮混在一起,也没见他带人家一起去锻炼。

  作者有话要说:  有的,晚上一起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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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章 、番外二

  秦鹤洲说今天要给我一个惊喜,

  然后我回到家的时候,他差点把厨房给炸了,确实挺惊喜的。

  我从他手里拿过锅铲,试图拯救一下那一锅已经有点看不出形状的东西,但显然这无济于事。

  后来,我们还是叫了外卖。

  吃完饭,他亲了亲我,似乎有些愧疚,他说下次一定不会再把厨房给炸了。

  好吧,其实他的原话不是这样的,但差不多这个意思。

  其实我倒不是介意他会不会把厨房给炸了这个问题,反正我房子多,他高兴的话,多炸几个也无所谓。

  我只是觉得,反正谁烧饭不一样呢,再说了,我们也不怎么在家里吃,所以他没有必要强迫自己去学烧饭。

  然后他又开始揶揄我,就因为我很久以前不小心和他说了一句,我爸想让我找个会烧饭的对象。

  晚上躺到床上的时候,我和他说,会不会烧饭这些都不重要,我就是喜欢他。

  他听了似乎很得意,然后开始揪着我不放,做的时候故意问我,为什么喜欢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

  明明这些他都知道的。

  结果后面他好像做的太狠了,把我弄哭了,只好又把我搂进怀里开始哄我。

  那天晚上我又梦到了刚遇见他的那段时光。

  那个时候,我刚踏进校门,意识到自己和别人不一样,那是我最郁闷的一段时间,晚上回到家,面对的也只是一个空荡荡的大房子,经常只有管家和佣人在家里等我

  被那些高年级的人围在篮球场旁的时候,其实自我厌恶的心理要远超过害怕的心理。

  那个时候我好希望自己是隐身的,这样就谁都看不见我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很相信否极泰来这个说法,或者我愿将其称之为运气相对论,

  大概就是,一个人倒霉到极致的时候他就会转运,同理,一个人陷于低谷孤立无援的时候总会有人来帮他。

  如果这是一场电影的话,这个时候一般就轮到超级英雄或者正义的主角出场了。

  我没有遇到超级英雄,但我遇到了秦鹤洲。

  当他抓住我的手腕对我说走的时候,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做心动。

  从那以后,他肆意张扬的模样永远印在了我的心里,怎么样都忘不掉,也是从那一刻开始,我发现自己不再喜欢男生,

  我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