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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节(2 / 2)


  “你大胆!我是王爷。”沈泽怒。

  陈氏说:“我不管你是谁,为了咱们儿子,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不许你跟平王魏王厮混。他们蛇鼠一窝,什么个德行,你心里清楚。”

  “现在是个什么形势,你不知道吗?如果将来连累了咱们赵王府,我可顾不了你。”

  那侍妾一听可能会牵连儿子,,忙哭着说:“王爷,您就听王妃这一回吧。妾身虽然不懂政治,但是也知道,楚王燕王,素来跟平王魏王不和,您还是两边都不要沾的好。”

  陈氏望了那侍妾一眼,见她心里还算是有些明白的,便松了口气道:“今天王爷去你屋里,若是让我知道王爷今天晚上还是踏出了这道门,我明天就把你卖了。”

  “是。”侍妾委屈,却不敢再哭了。

  沈泽虽然心里不忿,但是却也不敢真的硬闯出去。

  去了侍妾那里,闷头就睡。

  带信的人回去禀告说:“赵王殿下病了,来不了。”

  沈淮朝那个人挥了挥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沈泊道:“什么病了?怕是不敢来了吧。”

  沈淮说:“他倒是好对付,只是赵王妃是个厉害的。不过好在,她跟她父将一样,并不沾染这些事情,算是保持中立。”

  沈泊不想提这个,只问沈淮:“大哥说抓住了老二的把柄,是什么?”

  沈淮胸有成竹,端起酒杯来喝了口,继而眉眼含笑。

  “还记得那个平安吗?”沈淮微垂眼,给沈泊倒酒,话也说得慢悠悠的。

  沈泊眼神一变,立即道:“难道平安身上有什么文章?”

  “你可知道,当年在燕州的时候,老二身边有一个战将吗?”沈淮既然能够说出来,已然是全都算计好了的,“那个战将,叫张客崇,乃是当年张宰辅的孙子。张家当年可是触怒了仁宗皇帝,满门遭灭。若平安是张家余孽,不光是楚王府,徐家更是遭殃。”

  “当年,徐二嫁给老二的时候,我就觉得哪里不对劲。现在算是明白了,原来她是带着肚子嫁来的。”沈淮觉得只要凭借此举,必然能够扳倒沈浥,所以他此刻心情十分舒畅,“老二啊老二,英明一世,得在这个上面栽跟头了。”

  沈泊拳头渐渐攥紧来,眼睛也是一片雪亮,他心里对德妃母子的恨,只比沈淮多不比沈淮少。

  “大哥,此事你可有把握?”沈泊想要的彻底打垮楚王府,“还有,徐家受了牵连,徐侧妃怎么说?”

  沈淮顾不得那些许多的,只冷漠道:“她生下儿子,我自会保她平安。至于徐家……既然已经嫁来平王府,徐家的人,又与她何干?”

  沈泊便放心了,他提议道:“此事宜快不宜迟,老二那边,说不定也在谋算着什么。”

  “我知道。”沈淮一杯接着一杯喝酒,目光看似平静,其实里面暗藏汹涌。

  那边沈浥也在说着平安,沈洪说:“二哥,这件事情危险,你真的要这样做?”

  沈浥道:“我是不会再给他们机会了,父皇靠不住,所以铲除他们两个,便由我来做吧。”沈浥漫不经心,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然你以为,他们两个是怎么得知平安消息的。”

  搁下画笔来,沈浥又道:“再说,张客崇的儿子毕竟是张客崇的儿子,让他假死也好。继续再记在我的名下,将来不定还得惹出多少风波来。”

  沈洪素来听自己二哥的话:“只要二哥想好了,只吩咐我做事就行。”

  “你过来。”沈浥冲沈洪招手,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沈洪眼睛一亮,忙说:“一定不会让二哥失望。”

  没几日,沈淮便派人去了城外的庄子。他的人奋血欲战,终于成功带出了平安来。

  沈淮看着平安,便笑了:“果然,你果然是张家余孽。你现在的这个样子,果真跟你亲生父亲一模一样。沈浥,这回说到御前,看你有几张嘴狡辩。”

  平安道:“我父亲是楚王殿下,您是我的伯父,难道想杀了我不成。”

  “不,本王不是你的伯父,楚王也不是你的父亲。楚王没有告诉你吗?你是乱臣贼子的后人,你不该活在这个世上。”沈淮心情有些激动。

  沈泊也在,附和着说:“大哥,还跟他废话这么多干什么,既然如此,赶紧带他进宫去跟父皇对质。那么大的动静,很快老二那里就要得到消息了。”

  “我知道。”沈淮也觉得是刻不容缓,立即与沈泊一道带着平安要进宫去。

  此刻上朝还嫌早,天很黑。不过,算着时间,到时候进了宫,离早朝时间也差不多了。

  到时候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他倒是想看看,沈浥还想怎么狡辩。

  沈淮沈泊才带着人出平王府大门没有多久,便被一支军队围住了。领头的人,正是沈浥。

  沈淮暗叫不好,也是已经察觉出来自己钻入了沈浥所设计的圈套中。

  沈浥二话没说,便直接让自己属下的人将沈淮沈泊两个斩杀了。

  皇子厮杀,事情很快闹去了宫里。沈禄得知消息后,当即吓得晕倒。

  等太医将其救过来的时候,沈浥跪在龙榻边。

  沈禄仿佛瞬间老了许多,撑着身子问:“朕问你,为什么要杀他们两个?”

  沈浥道:“平王魏王一再针对儿臣,儿臣都忍了。但是这回,他们两个竟然杀死了儿臣的嫡子,儿臣绝对不能再忍。”

  “他们杀了平安?”沈禄不敢相信。

  “他们连私通敌国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当初如果不是儿臣及时赶到威岭,怕是现在带回来的,就只是五弟的尸体。父皇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沈禄无话可说,但是他心里非常生气,感觉是作为天子的威严得到了挑战。

  沈浥直言:“儿臣想坐这个皇位。父皇年迈,不如就此立儿臣为太子,再传位于儿臣。之后,您做您的太上皇,与母妃长相厮守,怎样都好。”

  “你……你果然是有目的的。”沈禄气得,又是一口血喷涌出来,“你这个……这个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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