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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朝零七月(1 / 2)





  剧情大概也觉得崩坏过头,很少再出现了。

  至少在我们成年前,它再也没出现过。

  我乐得清闲,全身心投入到学习里。

  虽然面红耳赤的补习依然时有发生,不过郑钧礼还是对得起优等生的名号,将我的成绩也带得节节高。

  侯泽琪没有参加高考,她被她的父母送出国读书。临走前握着我的手大哭一场,说一定要常常联系。

  又警告了一番郑钧礼好好照顾我。

  郑钧礼觉得好笑,却认真应下。

  白傲雪和凌寒考去了同一座城市,一个读音乐,一个读金融。

  我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鬼才钢琴演奏家和商界大佬的相爱相杀剧本。

  其实总的来说,剧情也没有偏离得很彻底嘛。

  只是少了我这个恶毒女配的戏份,略显平淡了一点。

  可是人的一生又经得起多少波折,平淡过完一生又是何等幸运。

  至于我,我当然没有和白傲雪考去同一个城市,我还是巴不得离她远远的。

  而郑钧礼一直陪着我,就像他说过的那样。

  到底是想利用他、习惯他在身边,还是已经喜欢上了他,我已经分不清了。

  或许都有吧。

  六年后。

  金海大厦。

  我沉浸在梦乡里。

  在梦里我回到了高中时代。

  侯泽琪在我耳边说着什么,我却一个字也听不清。

  我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白傲雪的身影。

  她好像还没有转学过来。

  我坐在篮球场边看男生打篮球。

  凌寒、郑钧礼……

  他们穿着运动校服,跑动间衣服下摆晃动起来,劲瘦的腰身若隐若现,引来身旁一阵惊呼。

  我盯着篮球在他们掌中传递来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砰!

  我的额头一阵剧痛,被篮球砸中了。

  是谁慌慌张张跑到我面前了?

  我的眼泪一下涌了出来,捂着脑袋抬不起头。

  怎么梦里也会这么痛?

  有一个温热的指尖握住我的手,轻轻抚上我的额头。

  我猛地抬头,还没看清那人的脸就醒了。

  郑钧礼蹲在我面前,正拨弄着我额前碎发,见我醒了便问道,“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我反应了几秒才想起来,这里是我的办公室。

  高中已经过去很久了。

  大学毕业后,我从父亲那里接来一个分公司,兢兢业业管理两年,也算是小有所成。

  前不久我接了一个比较重要的项目,为此连续加班好几个月,今天总算是告一段落,我一时松懈,竟在办公室里睡着了。

  郑钧礼大概是给我打电话,我却没接,才来公司找我。

  “你在做噩梦吗?眉头皱那么紧。”他把水杯递到我嘴边。

  “做梦梦到高中了。”我喝了一口水,又拿过手机一看,上面果然好几个他给我的未接电话。

  “梦到什么了?”

  “梦到你拿篮球砸我。”我随口道。

  他却不自然咳嗽了一声,“咳……不是,这么久了你还记得我砸你的事啊?”

  “嗯?”我抓住重点,“你砸过我?”

  “你不记得?”郑钧礼耳根红了,“就高一,不小心砸到你了。都不记得了你还能梦到。”

  我确实不记得了,“砸了我后来呢?”

  “不说这个了,你今晚想吃什么?”他转移话题。

  “我还不饿。”

  我没纠结这件事,只是抱住他的腰撒娇,温存了一下。

  他拨弄一下我的头发,我抬眼看他。

  他似乎咽了咽口水。

  “你真的不记得了?我带你去了医务室,老师不在,你当初就像这样看着我,我才……”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未尽的话都被吻吞没。

  他才怎么了?

  我还是没能想起来,思绪都被他接下来的动作牵引。

  办公室一面是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城市最繁华的市中心夜景。

  此刻办公室里没有开灯,从远处透入来的昏暗光线将郑钧礼侧颜的线条勾勒得恍若刀削斧凿。

  他的长相其实一直都是柔和的,再加上过分透白的皮肤,让他看起来很无害。

  只是从这个样子看他,忽然觉得有点不一样了。

  攻击性更强。

  他深邃的眼眸朝我看来,我觉得隐隐有些腿软。

  空气中只回荡着我们亲吻时的湿濡声音和空调敬业的运转声。

  他把我困在宽大的老板椅前,腿也被紧紧夹住。

  下巴被轻轻捏住,只能顺着他的力道高高昂起,嘴巴被迫张开到正合适他舌头伸进来作乱的大小。

  他的体温有点高,隔着西装裤细腻的面料传来,我的思绪不禁乱飘,想起无数次他的腿挤进我的大腿间,然后……

  郑钧礼卷起我的套装裙,不轻不重的力道捏住我的腿根,膝盖便被他分开,他顺势挤进我的腿间。

  他的炽热一下抵住了我的下身,我不禁面上一热。

  我实在是流太多水了……刚一贴上就把他裤子晕出来一块深色痕迹。

  “善善,怎么流这么多水了……”他哼笑一声,尾音微微上扬,心情很好的样子。

  我伸手往他身下按去,“你还不是一样,都硬到……”

  我的话语戛然而止,因为我想起上一次这样挑衅他,最后闹得第二天都起不来……

  他故意道,“硬到什么?怎么不说完?”

  我的脸腾得升起一股热意。

  他的脸明明跟我一样红,却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我们不再说话。

  他的手伸进我的腿弯,将我往他的方向拖了一下,我彻底躺到了他身下。

  早已湿透的内裤被他轻轻一挑拨到一旁,花核暴露在空气中,我忍不住缩了缩小腹。

  他指尖轻轻刮弄了几下,我只觉得下身涨得不得了。

  不争气的小穴涌出一股清液,他两指在穴口稍稍揉弄了一下,便直直插进了穴里。

  他不断翻弄着寻找我的敏感点,我只能紧绷着小腹,向他打开身体,直到他按到了甬道内的某一块软肉,我忍不住颤抖起来。

  “快到了?”他马上对着那一点猛攻,指尖飞快抽插曲卷,拇指按住阴蒂,两个敏感点被同时刺激,我忍不住尖叫起来,抱紧他的脖颈。

  “不要!……嗯……呃……”

  随着一声呻吟,我的小穴不住颤抖着绞紧他的手指,小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流,打湿了他的手掌。

  高潮后,他的动作终于温柔下来,轻轻揉着我的花唇。

  我的眸中也涌出生理性泪水,被他悉数吻去,吻痕一路向下,在脖子上也留下罪证。

  他的下身鼓鼓囊囊的,我轻车熟路摸上他的腰带。

  布料被拉下时,蓬勃的性器迫不及待弹跳出来,甚至打到了我的脸。

  他的脸顿时红了一片,急急将我推开。

  我忽然起了坏心眼,故意抱住他精瘦的腰身,下巴轻轻在龟头处蹭了蹭。

  他眼神晦暗。

  “善善,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我勾唇笑,“知道呀。”

  “知道就好。”

  ……

  我被按在落地窗前,冰凉的玻璃贴着我的肌肤,浑身的鸡皮疙瘩一阵又一阵的怎么也消不下去。

  腿累,腰也累。

  偏偏身后的男人不依不饶,捏着我腰间的软肉毫不留情将我凿在窗前。

  他实在是太高了,我只能拼命踮起脚才能配合他的动作,偏偏腰被按下,只能扶好面前的窗才不至于东倒西歪。

  明明一开始还在想,上一次这样挑衅他被做到起不来,转眼就忘记了……

  因为这个姿势,我的屁股高高翘起来,光怪陆离的灯光打在我的裸体上,增添了一丝淫靡的味道。

  办公室太暗,我没发现郑钧礼看得眼睛都红了。

  我只觉得阳具在我的穴内大开大合,他的力气很大,阴茎在甬道内粗暴地抚平所有的敏感点,穴口不住地收缩着,仿佛怎么也吃不够。

  他将自己深埋进我的体内,好像还有愈发胀大的趋势。

  我失神望向玻璃上映出的身影。

  我的乳肉在他掌中不断变换形状。

  他摆动腰身猛干,眼睛却死死盯住玻璃中我的模样。

  我与他对视着,不住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