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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变情人(2 / 2)

  可他不认,顾疏澜也知道,他没有安全感,怕现如今的温存都是南柯一梦,急着占有,卯着劲宣泄,又惊又怕。

  “我困了……”姜氶心眯着眼睛瘫在床上,好像刚才急不可耐的人不是他。

  “可我还难受。”顾疏澜喘着粗气,烫着姜氶心的耳朵。他又不是柳下惠,这一番厮磨早就有了反应,他可以粗暴地索取,可他不愿意,姜氶心会很痛苦,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那怎么办?”姜氶心嘴上礼貌,身体却抗拒,扯了被子过来,藏好他一身的雪白。

  顾疏澜握着他的脚腕把人一拉,压上去,手往下,握住两人:“太晚了,先这样吧。”

  姜氶心被人拿捏着软肋,身心都荡漾了,耳根、脖颈赤红,轻轻地喘着气,咬得枕头那片湿了一块。

  一时间,卧室内喘息声交织,渐渐的,盖过了窗外的海浪声。

  两人折腾到挺晚的,姜氶心之前一直绷着神经,昨晚终于松了,加上睡前又来了那么一下,身心畅快到极致,睡得死沉死沉,第二天是顾疏澜兄弟顶着他,把他给戳醒的。

  “别闹……困!”姜氶心扭着身子抱怨,推了他一把。

  顾疏澜也没醒,好好地立着,无缘无故被暖暖软软的手心推了一把,才迷迷糊糊转醒,手在床头柜上摸到手机,拿起来一看,被惊吓到了,生活健康而规律的顾总也终于有破例的时候。

  “磨人东西!”顾疏澜亲了亲怀里的姜氶心,打算下床梳洗。

  姜氶心被浴室里的水声吵醒,摸到旁边的被单还带着那人的温度,心里舒坦极了,可积温存不了多久,很快就散去,姜氶心想着活生生的人就近在眼前,贪恋这点温度何必呢,决定起床。

  “怎么不穿衣服?”顾疏澜在淋浴呢,抹了一把湿漉漉的脸,目光灼灼地盯着姜氶心,狼似的。

  姜氶心在两人身上来回看,摸摸自己的腰腹、大腿和手臂,看着顾疏澜带了点羡慕:“怎么练的?”

  顾疏澜笑:“想要?”

  姜氶心点点头。

  “你过来,我告诉你。”顾疏澜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

  原本只是手上有水,很快,他全身都挂着水,被推搡上墙,相贴的不仅仅嘴唇一处。

  喷头能调的幅度有限,挨不到那两人,斜斜地淋着一处,水声哗哗,完全盖住角落里那两人发出的全部声音。

  姜氶心张了张嘴,顾疏澜没听见,伸手把水关掉,姜氶心的声音这才软软地颤出来:“疏澜……”

  “嗯?”顾疏澜咬得姜氶心偏了头。

  “我站不住了……”姜氶心止不住地腿软。

  “还没开始呢。”顾疏澜把姜氶心拦腰扶住,换了个面,让他能够到浴巾架。

  整个光滑洁白的背部刺激着顾疏澜的视线,他终于看到了肩胛骨上黑白分明的纹身,那是一只猫,不能再熟悉,他微微一笑,手往下,边探进去边问:“什么时候纹的?”

  姜氶心一痛,咬牙道:“不、不记得了……”

  “为什么纹猫?”顾疏澜再进去一点。

  姜氶心呼吸急促:“因为忘不掉。”

  顾疏澜眼底发红:“忘不掉谁?”

  “嗯!”姜氶心难受得大口吸气。

  “说啊!”顾疏澜发狠,托着姜氶心,顶着他。

  姜氶心脑子已经炸掉:“是你是你,是你顾疏澜!”说完就脑子嗡嗡,剧烈的痛感让他有被生硬撕开的感觉,抠着毛巾架的手指尖泛白,手背青筋毕露。

  顾疏澜忍着,耐心地等姜氶心适应,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等姜氶心不再那么紧绷,喉咙卸了一点声音出来,顾疏澜开始动。

  那双设计师的手,修长洁白,哪里受到过这种折磨,扣住毛巾架的手指指腹发白,随着细碎的拍打声和喘气声混乱交织,那双手也模仿着某种频率,用力收拢又松开,手心发汗,黏腻地夹在指缝中。

  花洒又被打开,那双手脱力地垂下来,松松地搭上顾疏澜的肩膀,换了个阵地,还是同一种握法,掌心处,冰冷坚硬的铁质横杆变成紧实温热的皮肉,扣紧的时候比放松的时候要多。

  水流个没完,没人喊停。

  中途顾疏澜想把花洒关掉,被姜氶心抓着手臂制止,他怕自己断断续续的气音在浴室里回音太大,可他不知道,自己就趴在顾疏澜耳边,溢出口齿的声音已经全数落在顾疏澜耳中。

  “不是……还要去那个什么湾吗?”姜氶心口齿不清,意识模糊。

  “不去。”顾疏澜吻上去,堵住他讨饶的话。

  浴室的玻璃门很快被水雾氤氲,只能看到团模模糊糊缠在一起的身影。门隔绝掉室外的一切,里面热腾腾的,不止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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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劳动节愉快!

  小姜小顾也非常愉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