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全道门都欠我一个人情_404





  这些,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之物。

  他捧来一座座城,多数时候,只为着向义父说一声“立秋快乐”。

  每每收到如一来信,常伯宁只得捧着纸笔进“静水流深”,封如故口授,他执笔,共同完成一封回信。

  虚受了“义父”一称多年,常伯宁挺不好意思的。

  像封如故说的,如一也是自己的晚辈,尽一尽责任,关心他一些,哪怕只是生活起居的琐事也好。

  但常伯宁没想到,关心的开头是这样艰难。

  如一拦在门前,脸颊泛着不大正常的红,桃花似的面色将他往日的稳重沉着尽数掩去,更衬得他眼睛黑亮,不像一个冷面,倒更像一个二十三岁的年轻人了。

  常伯宁:“你……有事要忙?”

  “无事。”他答得很快,“我……义父请进。”

  二人在房中桌边坐下。

  房中有些乱,铺面尚未收拾,被子高高堆叠着,床帐许是因为疏于保养,滑落一地。

  在常伯宁看来,这并不算太凌乱。

  毕竟他常去封如故的“静水流深”,如果没有桑落久或罗浮春在旁收拾,封如故能用各色杂书把自己逼得没床可睡,只好自己抱着枕头去地上打地铺。

  但在如一眼中,这里简直处处是破绽。

  ——床帐委泄一地,遮蔽已失,只要床上的封如故一动,简直是一览无余。

  如一余光望向床上。

  封如故缩在被子里,猫似的,就那么小小的一团,身形迁就着被子的走势,不仔细看当真看不出那里藏着一个光溜溜的秘密。

  如一的心跳得厉害。

  桌子上有些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