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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节(1 / 2)





  “亲我!亲我我就不生你的气了。”她仰着漂亮的脸,命令他。

  聂载沉低头看着她,却没动。

  “你敢不听我的?”

  “绣绣,我和你到床上去,我再亲你……”

  他哑着声,低低地道了一句,一把抱起她,大步到了里卧门前,抬脚踢开门,走了进去。

  这一天剩下的时间里,除了后来太饿不得不暂停叫人送吃的东西来之外,两人不停地做着男女之间最亲密的情|事,累了,就抱着睡一会儿,醒来,再继续。就好像他迷恋她的身子,她也迷恋着他,完全不知餍足。

  聂载沉再次化身为战场勇士,只不过这一回,他作战的地点,从硝烟场变成了香闺,从床上转移到床下,沙发、她的工作台、浴室,任何随处可得的地方,直到深夜,体力再次耗尽,两人才终于停了下来,相拥而眠。

  白锦绣腰都要折了,可是还不肯老老实实休息,问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自己的。

  聂载沉也不知道。等到他意识到喜欢白小姐的时候,他已陷入其中。他被她逼着说了好几个时间点,她都不满意。最后被迫说是那天送她回古城的路上,看到她那张自画像的时候。她唾他不要脸,还是不满意。他没办法,只好说,是他当司机去香港接她,第一眼看到她,那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喜欢她了。

  她终于满意了,高高兴兴地亲了他一口,软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

  聂载沉为她连续鏖战一个白天加一夜,第二天早上醒来,破天荒地发现睡晚了,她竟比自己起得早,身上套了件宽松的白色睡衣,坐在窗户边的那张沙发上,面向自己,一手拿着画夹,一手握着铅笔,像是对着自己在画画。

  窗外透出一片晨曦,窗户半开,天鹅绒的遮光窗帘也拉开了,剩半幅白色半透明的轻纱,伴着窗中涌入的晨风轻轻掠动。

  她略微低头,目光落在不停移动的笔端,神色显得十分专注。

  “绣绣……”

  聂载沉含含糊糊地叫她,想翻身坐起来。

  “给我躺着,别动!”她忽然说。

  聂载沉一愣,看了眼自己的身体,下意识地伸手,要拉被子遮挡。

  “我叫你不要动啊!我快画好了!”

  聂载沉一下明白了,她这是在画自己,拿自己当她的什么模特了。

  虽然浑身别扭,但她要画,自己以前好像也答应过她,没办法,只能忍。

  “好了吗绣绣?”过了一会儿,他问。

  “快了快了!别催!”

  他耐着性子,继续等。

  再过一会儿。

  “绣绣,好了没?”

  “还没呢!你别乱动!”她不耐烦。

  又过了好一会儿,他第三次发问:“绣绣,快了吗?”

  “你催什么?还没呢,动来动去,叫我怎么画——”

  聂载沉再也忍耐不住,一个翻身下地,赤脚走到她的面前,拿掉她手里的画夹和笔,丢开,将人压在了沙发上。

  “聂载沉,你要干什么……”

  她扑腾了两下,奈何他力气大,生气的责备之声戛然而止。

  这个早上,等到两人终于能好好说话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聂载沉让她继续睡,自己先去司令部,把事情交代好,就尽快带她回去。

  “我母亲很喜欢你,应当也在盼着能再见到你。”

  白锦绣终于松开了搂着他脖子不放的胳膊,点头说好。想了下,又说这趟去了,把他的母亲也接来,以后一起住。她一个人住那么远,不方便。

  聂载沉朝她微微一笑,说:“我听你的。”

  第82章

  司令昨天整整一天没来, 今天眼看半天又要过去了,还是没露面。

  这样破天荒的情况,秘书官还是头回遇到。

  他在办公室里不停地看表,想打个电话去白家,问下人今天到底还来不来, 又有点顾忌, 正犹豫着,忽然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抬头见他终于来了,身影正从门外走廊上经过, 松了口气,急忙拿起文件,跑出自己办公室跟了上去。

  “司令不是说昨天送完夫人就过来吗?后来一直没见您, 我想司令必是有事, 也未曾打扰。”

  其实是他知道夫人撇下他要出国半年,上司心里苦, 所以昨天虽然等不到人,也不敢贸然打电话问。

  “她不走了!留下了。”

  聂载沉走进办公室,坐下去说道,神色虽看起来如常,但语气里的愉悦却是掩饰不住。

  “恭喜司令, 贺喜司令!夫人真乃司令你的知己贤内助,司令你有福气啊,实在叫人艳羡!”

  秘书官立马奉上一通马屁——这是他在前清陆军衙门里做事多年留下的后遗症。马屁倒也不是自己特意想拍, 而是深刻融入骨血,顺时应景,张嘴就来,想改都改不了。

  聂载沉笑了笑,问:“昨天我没来,江西那边有回电吗?”

  “有,有,今早上刚收到电报!知道司令您在等着,所以刚才正想给您打电话呢。”

  秘书官送上夹着电文的文件夹。

  聂载沉神色立刻转肃,接过看了一眼,合上电报,说道:“回电,说我十分感激,记下这个人情了,往后愿同心勠力,共克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