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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吸!(超长八千字)(1 / 2)





  太久了,太久没有尝过她的味道了。文灏犹如饮鸩止渴,迫切的心情冲出喉咙,变成了一声声沙哑的呢喃:“音音,想我吗?”

  “音音,我弄疼你了。”

  “音音,让我抱抱,就抱一会儿。”

  “音音”

  他不光要抱,还要吃。林知音被他整个儿密密麻麻地缠着,一丝丝薄汗自额头沁出,她从他肩膀抬起头想要透透气,可下一秒,他火热的唇含上了她的,野蛮的大舌入侵她的芳腔,一阵扫荡,再含住她滑腻腻的小舌头贪婪吮吸。

  这样的紧密贴合与激吻,吮得她的心都要化了。他的吻带着酒气,她却并不讨厌,浑身仿佛有微弱的电流淌过,使得她小腹一缩,蜜穴一紧,换来他一声低低的吼。

  他们的交合处紧贴着,那根粗长硬物卡在她里面,已然微微濡湿,他动了动,带着“啧啧”水声,激吻过后的暧昧火焰又迅速在两人身上燃了起来。文灏抬头,有些懵懂地看着她,“音音,还疼吗?”

  她双眼仿佛蒙上了一层白白的雾,看着他都是迷茫不清的,此刻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喉头哽咽着“唔唔”两声,双手抱着他的头,有魅惑、有应允、甚至还有一些渴望,紧接着,情欲一触即发。

  她不疼了,找到从前和他欢好的感觉了。

  赤着的白嫩身子在冬天有些凉,被他除了西服、衬衫的火热胸膛一贴上,知音小小的惊呼一声,白皙的双腿缠上他精壮的腰,被他压在身上,一下一下地从下面顶入。

  她的腿分得不算开,小腹那层薄薄的皮肉蜷成了几道皱褶,再往下就是他专心爱抚的私密处,往上仰着,贴合他的胯骨,在汁水淋漓间被撞出水声以及轻微的肌肤拍打声。

  文灏的力道很重,每一下都要推至最深,撞到她的灵魂深处,整颗心脏都在晃荡。还不止,他粗粝的大手抚上她柔嫩的乳,肆意一捏,乳汁喷出

  她昨天才吃了开奶药,现在好多,水枪似的喷出来,溅在两团松软的软绵上,流到小腹。这场面,震惊到他了,他还傻乎乎地问:“出奶会疼吗?”

  “不会”知音试图弓起身子,咬着下唇索求:“纸巾”

  “不。”他立即俯身,“我给你吸!”

  男人刚毅的下颚凑到她两乳中间敞开的沟壑,伸出大舌细细舔吸,将她漏出来的乳汁全数吃掉。她两只嫣红的蓓蕾还在冒着白色的乳汁,由他近距离看,活色生香。他几乎是饥渴难耐地含住一只,轻轻地吸,吸着她延绵不绝的奶水,但这一只吸着,那一只又流个不停,他得赶紧换掉,左右开吃,坚决一滴也不能浪费。

  两年了,两年没这样碰过她的身子,吃过她的乳头了。文灏脑海中仿佛有烟花在绽放,他上面吃着她的奶,下面也依然卖力挺入,要把这两年所有的热情倾诉到她身上。

  她不知道的,他这两年没了她,清心寡欲的连手淫都没有过。每当看见她给女儿喂奶,撩起衣衫露出半团柔软,他就疯狂地想要她,想看她做爱的脸、两团飘荡的乳。

  可他今天做到了,如愿以偿了。心心念念的女人就躺在他身上,张开双腿让他进入,他爽得只想仰头长啸:真好!

  “音音,音音”他含糊地喊她,用最原始的男女互动方式来爱抚她。她应该也很舒服的,躺在他身下媚成一滩水,还仰起头,发出情难自禁的娇吟,慢慢的,连眼神都变得迷离了。

  他不问,直接抱起她,托着她双腿,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知音死死抱住他脖子,生怕掉下去,接着从下面顶撞上来的大肉棒,好深,好胀,但又有一种被填满的充盈舒爽感。水,水也流了很多,她好难为情

  一路从客厅走到卧室,他们交合处的水滴了好些在地面。文灏将她托举上床,分开她双腿便是一顿居高临下的猛力插干,安静的卧室里传出暧昧的肌肤“啪啪”拍打声,混合着他的喘息,她难耐的娇吟,根本不用理会此时是几点几分,外面冷不冷,会不会下雨。

  他们这对离了婚的夫妇此刻只拥有彼此贴合的快感。

  林知音蜜穴一个紧缩,到达高潮,他也低吼一声,断断续续地射在她小腹。两具火热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休息,谁也没有说话,谁都在沉浸方才极度的欢愉。未过十分钟,文灏起来,将她身子翻过去,他狠狠地从背后进入了她!

  她该喜欢后入的,那是一种没有束缚的痛快。

  白皙女人被后头的健壮男人扯着双臂往后倒,柔软的臀部紧贴着他的胯骨,被磨得微微发红,他在卖力抽插,在她温热湿润的蜜穴里寻找安慰。酣畅淋漓、乳汁飞溅,林知音惊呼着摇了摇头,发梢飘荡的弧度似乎也带着欢快感——她第一次这么浪。

  在他面前,在前夫面前。后来终是让他要了四次,凌晨几点的空气越发的凉,她在一声高亢的高潮舒爽声后,昏睡过去。私密处,湿得一塌糊涂,腿根也还沾着他的白色精液,她还潮吹了两次

  这种蚀骨的亲密欢愉让文灏为知兴奋。于是在第二天起床,他搂着她低低地问:“音音,我们和好吧?”

  未完待续——

  附:文逸、汪臻臻《一寸芳心一寸金》的婚礼片段。

  今天文家喜气洋洋、其乐融融。

  臻臻娘家不在市内,所以她被安排到了沿海的一家大酒店待嫁。按照婚礼流程:新郎早上到酒店接亲,中午迎了新娘回文家卸嫁妆、安家具,下午便又回到酒店迎接宾客,晚上再正式举行婚礼仪式。

  在文家熬了半个月的臻臻终于等到了今天的到来,她一大早便被人按在了梳妆镜前,卷发、盘发、化妆、戴首饰、染红指甲,再由两人帮助她穿好雪白圣洁的婚纱、披上头纱,她这一个美轮美奂的新娘造型就出来了。

  哇塞!臻臻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简直吓了一跳,她从未想过自己可以这样美!

  唉!但是她老家的小姐妹们看不到这个场景……

  婚礼的伴娘团以文逸的表妹秦艽(jiao一声)为首,余下的一些都是小明星小模特,臻臻一个也不认识,好在今天她是主角,大家都围着她说说笑笑,她心里也有几分得意。

  “来了来了,快把门堵住!”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原来是文逸携伴郎团过来了!

  秦艽是秦葟亲妹妹、文老爷子最疼爱的外孙女,21岁的女孩不知有多活泼任性,她当下就堵在门后,用一个大喇叭高喊:“不开不开我不开,要想我开门,快拿红包来!”

  臻臻心惊胆战,她连忙撩起裙摆走到门前说:“开吧开吧。”

  因为昨晚文逸送她来酒店时有对她交代:不许堵门,以免浪费时间!

  秦艽和伴娘们闹成一团,接了一把又一把的红包,却依然把门堵得死死的,半点缝隙也不留。

  “这怎么能开呢?非要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秦艽娇嗔。

  臻臻没辙,其他人不知道这件婚事是假的,这么激动也很正常,可是不知道文逸的心里好不好受……估计他也和她一样,没法阻止伴娘团起哄。

  文逸等人站在门外吃了许久的闭门羹,伴郎团的兄弟们一个劲儿地发红包、卖力唱歌,可新郎官文逸却完全不像主角,只见他表情冷漠地守在一边,且目光涣散,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伴郎钟阡陌扇了一巴他的后脑勺,像是要将他打醒,提醒他现在是什么场合。

  文逸不耐烦地瞪了一眼,直接往门里喊了一声:“不开门我可走了!”

  完了完了!他如果走了,那她岂不是很丢人?她父母以后怎么见人?臻臻连忙提着裙子从床边走过去,“开吧!”

  姐妹们终于才舍得把门打开一条缝,可男人们都还在外面,她们又迅速把门合上了。

  文逸气得牙痒痒,什么破烂结婚,那么麻烦,一大早饭都没吃在这瞎折腾什么鬼玩意儿?他气得真想直呼汪臻臻全名!哼,算了,他脑瓜那么聪明,不跟一群弱女子计较!

  “等她们再开门,咱们这么多人就拼命挤进去!”他小声对兄弟团商量。

  伴郎钟阡陌听了,立马将他扒开,前进一步大喊:“里面的姑娘听好了,我是钟阡陌,你们想跟我合照就出来,除了我,还有林怀瑾、林长钦两位大歌星!”

  姐妹们果然激动不已,趁着门开了一丢丢,兄弟团便用力地往里挤去,不一会儿的功夫,房门已经打开,文逸也顺势跌了进去,还险些栽了一跟头。

  “啊?不是说还有林怀瑾、林长钦吗?怎么就你一个……”姐妹们显然有些失望。

  钟阡陌爽朗地笑着摆摆手说:“他们晚上来,晚上来。”说罢,他用手肘推了推身边发愣的文逸,一本正经地调侃道:“喂喂,口水!”

  钟阡陌是第一次见汪臻臻,之前听了芸芸众口,只知道她面相很善良,但没想到今日一见,却是另一番貌美……也难怪,文逸那惊艳的小眼神。

  假结婚?这下有好戏看了……

  文逸定定地瞧着床边端坐的臻臻,眉目清秀、粉脸朱唇、玉肩细腰……这土包子怎么变得那么好看了?!

  心中仿佛有万吨野兽在原地踏步,他站着不动,不知道有谁在后面推了他一把,他脚下踉跄,竟直接扑到了她怀里!

  臻臻睁大眼睛,顺势扶了他一把,这时房间里的人开始起哄,连忙催促文逸去找鞋。

  文逸给她使了一个颜色,她正想透露,却被几位姐妹挡在了身前——“哎哎哎,找不到鞋不能看新娘子!”

  “快找快找!”文逸没辙,开始带领兄弟团进行地毯式搜索。

  臻臻心里发愁,这鞋子藏在了天花板上,他们可怎么能找到呢?灵机一动,她仰起头清咳几声,眼睛看向了天花板。

  一旁的钟阡陌看出了所以然,他连忙扒拉一个兄弟找来了高凳子,让文逸掀开天花板去找。

  可文逸比起文家那些身高八尺以上的堂兄弟,他真是垫底的一个,他现在踮起了脚尖也够不着天花板。

  比他高出少许的钟阡陌在下面干着急:“弱鸡,起开,让我来!”

  “不行不行!一定要新郎找!”姐妹团为难。

  文逸额头冒汗,纵使他在心里埋怨汪臻臻无数回,但在这紧要关头,他可不能垮!

  帅气、魅力!这才是他的代名词!他索性在高凳上小心地跳了一下,底下的人扶得稳稳的,他一跃而起,两手顶开了天花板,果然,那窟窿里面,还真的放了一双鞋!

  “快快!拿个棍子衣架什么的,我捞下来!”

  红色的高跟婚鞋成功掉落文逸怀里,这辈子都没摸过女人鞋的他,这回也算是功德圆满了,可是接下来的动作,却又让他百般不愿。

  “新郎单膝跪地,给新娘穿上鞋子!”

  臻臻一听连忙收回了脚,忐忑说道:“不了不了,我自己穿,他不会的。”

  确实不会!他是什么人,居然还要跪下给她穿鞋?文逸的眼睛快瞧上天了,迟迟没有动作。

  钟阡陌连忙推了他一把,附在他耳边低语:“演戏也要来真的啊,不然别人看出你们不和,难免怀疑。”

  文逸心有所动,他低头瞄了一眼汪臻臻,眼见她正低着头、一双大眼睛,那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唉!算了算了,他比她大这么多岁,他就当是给无知的小孩穿鞋了,无关紧要的!

  他蹲着,拿起那两只鞋,胡乱套到了她光洁的脚,伴娘团起哄让他吻脚背的时候,他闭上了眼睛,艰难地下嘴碰了碰,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不过,还好还好,没有什么脚气,他心里也算踏实了。

  臻臻心里的石头也总算落了地,她给朋友当过伴娘,是知道接亲有这些项目的。她早上还想,文逸这么没有耐心,他会不会受不了,直接走人?

  像他们前几日从民政局领了结婚证出来,被安排去拍婚纱照,他脚下生烟似的催促摄影师:“快拍!拍完你们慢慢修、不用换衣服了,就穿这一套行了,拍几张我就回去了……”

  不过,穿鞋以后,她对他的态度改观了不少,他这人其实也没那么不耐烦啊。

  之后的各项仪式也算顺利完成,臻臻和他坐上了返回文家的婚车,一路上,他一句话也没有和她说,她也只好默默低着头,不敢吱声。

  一路通畅,结婚车队回到了张灯结彩的文家。按照规矩,新娘子的脚是不能落地的,所以文逸要亲自抱臻臻进门。

  车子就停在了大院外面的马路,走路进去也有些距离。文逸料定了今天要是吃苦,他只好撸了撸袖子,扛起车上的汪臻臻就走,就连她长长的婚纱落地也没注意,还险些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