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fate_07(1 / 2)



───可以的话,希望让每个人都不会悲伤



如果可以用自己的力量让别人幸福,我想那就是最适合我住的世界







这是切嗣的口头禅



对我来说就是正义一方的那男人,告诉我他自己也没能成为正义的



一方



这不用说明



对小时候的我来说的世界,与大人切嗣的世界相差太多了,因此我



们对正义一方的标准也不同



对小时候的自己来说,这个家就是世界。所以只要能保护老爸、藤



姐、自己,还有我喜欢的仓库就够了



我只想去保护我看得到的事物



但是,说不定切嗣,连他看不到的事物都想要保护



───年轻的时候看不远呢



一边诅咒世间的无情,一边成长



如果世间这么无情───那就使自己更无情,以此为武器来贯彻自



己的理想



切嗣曾经喃喃地说过一次



一定有自己无法拯救的事物



要拯救一切是做不到的



如果想要得到一千却会失去五百的话



那就舍弃一百,拯救九百吧



那是最适当的手段



也就是理想



我当然生气了



我非常地火大



那种事不用切嗣说我也懂的



不说别人,我自己就是这样得救的



这种理所当然的事连说都不用说



但是,即使如此───我还是相信正义的一方能够拯救大家



因为不管是理想论也好、无法实现的无稽之谈也好,会要去实现它



的才是正义的一方



───也对呢士郎



结果是最重要的。不过相反的,想要如此的内心却────



───切嗣那家伙之后说了什么啊



想不太起来



本来我就很少想起这么久以前的事



大概是睡得很深吧



不然,我连梦都很少在作的



────士郎,请起床。差不多到早餐时间了不是吗







我这不是难看地被Saber叫起床了吗───



「────什么?」



我一下从床上起身



时间是六点半。清爽的日光从外面照进来



「士郎,早上了。不用准备早餐吗?」



眼前的是Saber有点不高兴的脸



「───睡过头了。抱歉,我马上起来」



「我想没有必要向我道歉,不过的确是没有时间悠闲了。因为



刚才樱跟凛好像在争吵的样子」



「樱跟远阪争吵?」



什么啊



等一下,我才刚起床脑筋还没清醒,别把我逼进一个莫名其妙的状







「在远阪的房间吗?」



「不,是客厅。我也只是经过而已所以不是很了解」



「我知道了。总之要快点」



────喔



有事情忘了



「?怎么了,士郎」



「早安Saber。谢谢妳来叫我」



我打完招呼后,就到了走廊上



可是,居然跟樱吵架,远阪那家伙到底在干嘛啊───!



「远阪!」



我冲进客厅



客厅里看不到樱,只有远阪一个人悠闲地看着天气预报



「早安。大清早的就大叫别人的名字还真是不稳重呢」



远阪转向我,像是在问我发生什么事



「?」



真奇怪。看起来不太像跟樱吵过架的样子啊?



「啊啊,早安。远阪。听说妳跟樱吵架了,真的吗?」



「咦?这样啊,从Saber那听说的吗。嗯,客观来看是那样,



不过不是什么大事喔?只是叫她暂时不要来这里而已」



「────!」



那、那是能轻松说的事吗!?



那就等于是叫樱禁止进入一样吧!



「少笨了。那件事,樱之前就拒绝了吧。就算重提也不可能让樱答



应的────」



「是不可能,不过如果有交换条件就可以让她回去了喔?我说樱



如果不来这里一个礼拜,我也会乖乖回家。然后就交涉成功啦。樱虽



然不情愿但也回去了。啊啊对了,她叫我跟士郎问好」



「什么问好、妳────」



也不跟我说就自己────



「────────」



不,不是那样的吧



远阪只是,做了我不得不做的事而已



「───是这样啊。抱歉,大清早就麻烦妳了。妳心情很不好吧1



远阪」



「?不,也没有什么麻烦或讨厌的。干嘛说这种话啊,士郎?」



「不。远阪,妳跟樱感情很好吧。那应该会很不愿意面对面地叫她



走啊。所以我才说抱歉。明明是我应该振作的,又给远阪添麻烦了」



「────那、那种事没关系啦。我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才赶走樱



的。没理由让士郎这样道歉」



「?为了自己的安全,为什么啊」



「因为慎二是主人对吧?那家伙如果知道樱在士郎这里一定会把



你当成眼中钉的。所以在跟慎二决战前,还是不要让樱在这比较好喔」



「啊────」



对了



说起来倒真是如此



慎二说过他什么都没跟樱说。我想那是真的



不过,他应该对自己的妹妹樱在我们这里这件事,怀着什么不好的



想象吧



「也是哪。以慎二来看,就像我们把樱当人质一样嘛」



「就是这样。不过就算不管那件事,这里也还是危险的对吧。晚上



太常出门也不好,暂时还是让她不要来比较好喔。那是为了樱,也是



为了我们」



「啊啊,也对哪。虽然对樱很抱歉,不过也只好以后再跟她道



歉请她原谅了」



不过,就算到那时我还是不能说出实情



「────────唉」



真的是败了



就算是暂时的,但必须像这样拒绝过去一直来帮忙的樱,使我心情



很沉重



「哎呀,还真没有精神呢。刚刚对人怒吼的气势到哪里去了呢。樱



不在让卫宫同学这么寂寞吗?」



远阪不怀好意地哼哼笑着



糟了。我明知道这家伙专会刺激别人弱点的,却一不小心就露



出破绽



「哼,别管我。再怎么说,樱可是这里平和的象征喔。她占了



我跟藤姐不足的部分啊。但我却得因为自己的方便而把她赶回去,心



情当然会沉重啊」



「怎么,你很清楚不是吗。既然能说出这些话就合格了喔。好像有



点想赢的意思了呢」



「?妳、妳想说什么啊,远阪」



「不懂?也就是说呢,只要战争结束樱就会回来对吧?虽然士



郎说不要圣杯,但那就为过去的平稳生活而战就好。看,把目的搞清



楚了不是很好吗」



远阪带着优雅的笑容说着



「────────」



被她这样说,我也只有同意



可恶,该怎么说



我再次确认到,这家伙真的是心眼坏到无可救药的人



「咦─,那小樱暂时不会来啰?」



「啊啊。就是这样,所以藤姐偶尔也在家里尽尽孝道怎么样?老



爷爷在感叹得不到女儿关心了喔」



「爸爸不管他没关系啦。我不在他也死不了的。而且吧,小樱如果



不在我不就得更振作才行了吗。士郎也是男孩子嘛,有个万一的话要



退学的喔?到时你能负责吗,士郎?」



「那种事才不────」



这种时候无法断言是男人的天性吗



「卫宫同学?刚才的停顿是怎么了啊」



远阪从旁看来的视线好痛



「───我想,不会发生。这不是一般住宿而已。我也了解的」



「是吗。太好了,果然可以信任卫宫同学呢,老师」



「当然。士郎是稳重的连我都有点兴趣的」



远阪开心地笑着,藤姐骄傲地挺胸



「」



而Saber不说话地看着这两人,默默地进食



虽然今天才第二天,但我想我永远都不会习惯这气氛



「啊,对了士郎。弓道社的事啊,听说美缀同学受伤了,你知道吗?」



「美缀?怎么,那家伙又跟别社团的人打架了吗?真是的,快



要三年级了要稳重一点啊。那。伤势怎么样。很深吗?」



「嗯,那倒是没问题。只是轻微的扭伤。好像是在回家途中被色狼



袭击喔。那孩子跑的很快对吧?一下就跑掉,不过最后好像跌倒受



伤了」



「这样啊。没出什么大问题就好。不过那家伙会被色狼骚扰



啊该说那人不知死活,还是别具眼光呢。反正一定是个白痴色郎



吧。我还以为」



「还以为,不是跑掉而是把色郎KO了对吧?」



藤姐高兴的笑着



嗯呣,不愧是很了解美缀绫子的人



「嗯。因为那家伙不太会逃跑的。可是这样啊,美缀那家伙也



会怕色狼吗。算了,也好。不发生些这种事,那家伙就学不到什么叫



女人味的」



我满意地吃着饭



「哪哪,卫宫同学」



这时



远阪凛笑的很开心地拍了我的肩膀



「我也有些很值得听的话,说给你听吧」



「?什么啊,很难有什么比刚刚更值得听的话吧,我说真的」



「嗯。虽然一直都没说,但我跟绫子感情很好的。假日会一起出去



玩,你知道吗?」



────等一下



为什么、妳会、跟美缀、感情好啊



「────什么?」



「我会把刚刚的话一字不漏的讲给绫子听的所以放心好了。如果说



卫宫同学知道她被袭击也很高兴的话,绫子应该会高兴的打破十枚瓦



片吧」



「───我要订正。刚刚只是言语的表现方式。不是能够讲给别人



听的话,如果妳不说的话就是帮了我很大的忙」



「是吗?那要不说也可以,但没有相当的条件很难做到啊。不是



有时候会不小心说溜嘴的吗?」



「妳啊。话讲的那么谦虚,却还笑的这么高兴不太好喔」



「哎呀,对不起。我没有在高兴的,不要误解喔」



啊啊,我才不会误解的



妳绝对是在高兴



「我知道了。以后早餐就做洋风的。刚刚才妳说了,早饭



就用面包代替,我接受就好了吧」



「────做得好呢。如果不只柳橙酱,草莓酱也有的话我会很高



兴喔」



「唉。真是的,把日本的早晨当成什么了,妳这崇洋



的家伙。为了妳一个人的兴趣就改变早餐,这暴君」



「───不,不是那样的。如果早餐吃面包我也会很高兴。如果能



再加上半熟的蛋,就更好了」



Saber还再加上自己的意见



「啊啊是这样啊。我知道啦,吃西式的就好了吧,可恶。因为樱以



前做西式的妳们就得寸进尺了。明天开始早餐就照你们希望的吃面包



了,这样就没意见了吧?那刚才的事就决定了,绝对不可以让美缀



知道喔」



我哼了一声,别过脸扒着饭碗



这时



「为什么要这么白费力气啊?」



藤姐不可思议似地看着我跟远阪的对话,呆呆地说着



「什么啊。什么白费力气啊藤姐」



「因为就算远阪同学不说,我也会跟美缀同学说嘛。这么有趣的事,



我可不会不说喔─」



藤姐点点头吃着饭



「」



不行



差不多再不想点对策,我真的会失去立场了



吃完早餐,时间是七点半



藤姐很稀奇地留在我家,笑着说要三人一起上学



「────」



可是,这我做不到



昨晚的决定



既然说了要不依赖Saber自己战斗,就不能那么悠闲了



就算只有一点时间,也要分配在战斗上,我根本没有去学校的时间



「那就走吧。门锁好了吗,士郎?」



「不,不用所门了。我今天不去学校」



我抬起手跟藤姐和远阪道别



藤姐呆了几秒钟后



「等一下、不去学校是怎么回事啊!」



「咦、喔?」



好像被远阪说出想说的话的样子



「对、对啊士郎。为什么不去学校,士郎应该没有哪里不好吧?」



「不,伤口在痛了。气温一下降旧伤就会痛吧。就像那样」



「呣那是骗人的对吧,士郎」



「是骗人的,不过就饶了我吧藤姐。我不是讨厌学校才不去的。只



是我有要做的事,现在那边比较重要而已。所以啊,可以原谅我吗」



「真是。你这样说我不就输了吗。士郎不想说的时候



一直都是这样嘛。从以前就这样了」



藤姐虽然抱怨着,但好像是同意了



「就是这样。学校方面就交给远阪了。可以吗,远阪」



「是吗。算了,不管卫宫同学在不在对我都没影响。的确是不



坏的选择」



「啊啊,看家就交给我吧。我暂时也不会去打工,家里不会常没人



的」



「我知道了。那我走了喔,士郎。你是受伤才不去学校的,不



可以乱出门喔」



「那再见了。这次是没关系,不过这种事,下次要先跟我商量



喔」



「好,得先用抹布擦一下哪」



我跟Saber说了过一会再来



虽然这里一直有最低限度的清扫,但也有几年没有像这样要跟别人



练习了



不先用抹布擦一下,对道场或对Saber都很失礼吧



「不过哪。虽说是剑术修行不过是要做什么啊」



虽然有跟切嗣用竹刀比试过,但我跟切嗣都不重视形式,只是像外



行人般互打罢了



我也并不是认真地想学剑道,只是想学会当对手持有武器时该如何



对应而已



「我本来就不擅长用道具打架哪。我只注意制作或是修补的方



面而已嘛」



从这方面来说,我是第一次正式学习剑术



虽然Saber的剑术跟剑道好像差很多,但应该还是有相通的地方,



不会是什么跟不上的东西吧



开门声响起



是Saber按时间来了吧



我也正要擦完了,时间正好



「久等了。今后就要在这里让妳教导了────」



「?怎么了吗士郎。你的表情好像很意外」



「啊───不是,因为Saber的衣服没变所以吃了一惊。我还以为



会穿那种样子来的」



因为是剑术的修行嘛,Saber战斗的服装也只有那套铠甲,不由得



就自己想象到那边去了



「啊。如果士郎说武装比较好的话我就去换。也对呢,我是怎



么了。就算是比赛,不穿上铠假对士郎也很失礼。非常对不起,我马



上换衣服」



Saber也好像自己就想出个结果了



「啊───不、不是那样。只是我想错了所以不用了。要我来说的



话,现在的样子比较好」



「啊?不过,士郎不是不满意这衣服吗」



「不满意的确是没有要比试的感觉啦,不过只要Saber方便行



动就没问题吧。大白天就穿着铠甲,Saber也会累哪」



「也对,可是───穿这服装挥剑不会奇怪吗?」



「怎么说呢。因为很适合,所以不会奇怪喔。我觉得Saber穿这衣



服比铠甲好」



「?无法理解0这服装虽然的确比较轻松,但应该耐不了战



斗吧。我想以剑士来说这是不适合的穿著」



「不要穿那样去战斗啊,笨蛋。Saber是女孩子吧。女孩子就适合



这种服装,这样就好了」



接下来



我把用过的毛巾放回水桶,拿了两把墙边的竹刀过来



「那么。这要怎么锻炼呢Saber。方针我完全交给Saber了,随便



妳说吧」



我把竹刀丢向Saber



Saber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接下竹刀,专注地看着我



「?怎么,竹刀不行吗?该、该不会要用木刀───不、要用



真剑吧!」



真是严厉啊!这样就真的超出想象了



「啊───不,不是那样的。难得有优良的比赛用模型刀,就用这



个吧」



Saber静静地深呼吸



然后,她就回到平常的Saber了



「太好了。用木刀还是太危险了。那,到底是要做些什么?要



先从空挥五百次、跑步这种培养体力的开始吗?」



「那应该没有必要。就算以我来看,士郎的运动能力也是达到一个



水平的。要再锻炼肉体方面的话,就不是一天两天能作得到的事了」



「虽然士郎以魔术师来说还未成熟,但我想以战士来说并不悲观。



是从小时候就很拼命地锻炼了吧」



「唔───嗯,因为我只有这个长处嘛。只有锻炼身体,是不用魔



术才能也做得到的」



「那是一种幸运吧。被Lancer袭击能不致死亡,也是士郎努力的成



果」



「但是,那并不能做为武器。人类是有极限的。士郎的身体离那极



限应该还很远,也很难突破吧。所以我要教你的,只有战斗」



「?只有战斗是什么意思啊。从妳的口气听来,好像不是要



教我战斗方法喔」



「当然。战斗技术是不可能一朝一夕就学会的。我能做到的,就是



尽可能地让主人体会到战斗这件事。因为我本来就不擅长教人,要叫



我教东西也很困扰的」



「────────喂喂?」



就算挺胸说这种话,身为学生也没办法回应吧



「这个,也就是。简单来说,就只是比试而已对吧,Saber」



「───是的。只有这样,主人。不要手下留情,以杀死对方为目



的的互打吧。也对,我想只要一小时你就能理解到是怎么一回事



了」



Saber轻轻地握住竹刀



「?」



虽然对她的话感到疑惑,但我也学Saber握起竹刀



在那同时



世界一下子,就变黑了



简单来说,Saber要教我的只有一件事



不管做什么事



不管用什么计策



赢不了的就是赢不了,就是这个事实



「───啊────哈啊、哈啊、哈啊、啊───啊痛痛痛、好痛、



这真的会断掉、绝对!」



「断掉的话就会变成更坚强的手臂。虽然是很严重的瘀伤,但以现



在的士郎来说应该马上就能恢复吧」



「唔、这样啊。好,那再继续一会吧」



「咦还要继续吗,士郎?虽然只是瘀伤,但并不是能马上活



动的」



「毫不留情地朝别人手上打去的人在说什么啊。───很好,既然



Saber没有那意思的话、趁这空隙────」



得手了!



当然不可能啦



「请仔细听别人说话。士郎很明显地是疲倦了。以那样的身体难得



的修练也会变得白费,应该要休息吧」



「────不,可是啊。像这样明显地放水还被打个没完太难看了。



至少要有一刀,不让Saber动一下眉毛我不甘心倒下来」



「要说惊讶的话,我已经够惊讶了。虽然知道你很倔强,但没想到



到这种程度」



「不好意思哪。我就是讨厌输啊」



「嗯,那点我已经充分了解所以就不用了。总之就休息吧,士郎也



请放下竹刀。地板也因为汗水而变滑了。这并不是模拟极限状态,在



疲惫和立足点不定的情况下───是没有意义的」



「可是啊。一般来说,战斗训练都是设想在最差的情况下吧。



那么」



「那才更没有意义。听好了士郎。如果你说要跟从者战斗的话,除



非在体力万全、立足点安全、有逃脱路线的情况下,否则都是无意义



的。如果你不是在完全充实的状态下,连跟从者战斗都不可以。在最



差的情况下选择战斗时,就是你的错误了」



「唔。也就是以我这状态,无论如何都不能战斗吗」



「就是如此。不然无论什么奇迹都救不了士郎的吧。你的战斗,是



要在自己绝对安全的情况下,准确地掌握状况开始的」



「了解。那么,不好意思,让我休息吧」



我碰一声靠在墙壁上,就这样滑到地上坐了下来



「────────呼」



吐出胸中积郁的东西



本来应该只是空气的,但却像是要烫伤一般地发热



「好痛」



身体到处刺痛,我看了一眼时钟



时间是刚过十一点



开始时是差不多九点,所以是打了两小时吗



刚开始的一小时,只是我单方面地被打而已



Saber的一击突然飞来,让我轻微昏迷



一醒来,刚想着下次要注意时就又昏过去了



总之就是不断不断地被打倒,是身体习惯了呢,还是愤怒地产生蛮



力了呢,后来就变得有办法挡下第一击了



但是,问题是在那之后



问题来了,都让她看到那么大的战力差了,人类会这么轻易地就攻



击过来的吗



「鬼」



正确答案是,在我胆怯的那一瞬间就昏过去了



之后就只是,被猫追到死地的老鼠一样



既然不管怎么防御都会受到致命伤,那就只有自暴自弃地打进去了



虽然接着理所当然地被打倒了,但是习惯后就会想着『啊、糟了』,



然后就了解到自己在下一瞬间会被杀,这也是感觉变敏锐的证明



像这种事,一般就称作顺应直觉



到这时,就只有拼命地闪避



总之,因为直觉反应到被那个打中就会昏倒,以生物的本能会闪避



也有道理



在我想办法挡开Saber如暴雨般的攻击,等待反击的空隙时就会受



到致命伤



然后,站起来后就想下次要再撑更久,或是想着反正挡不住不如先



打倒对方于是就打过去



这两小时,就是在重复这些



我不知道做这些事会不会变强



我想这只是,让我习惯战斗这件事的打斗而已



就算敌人在眼前也能不慌乱,但也不太过冷静



我所学到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无论何时,都要带着走错一步就会死



的紧张感吧



不过───这也不是没有意义的



对没有武器的我来说,我想这紧张感,就是我最必须珍惜的东西



「辛苦了。有什么痛的地方吗,士郎」



回过神来,发现Saber到了我身旁



明明我的汗都洒到地板上了,Saber却一滴汗都没流



「很少有地方不痛的。真是不留情啊Saber。像这样单方面被



打反而清爽」



老实说吧。我是1。%的不服输



「是的。虽然我配合士郎调整了,但是也注意自己不能留情。因为



如果放水的话就不是战斗了」



「也对哪。托妳的福,我现在就算有挣脱项圈的杜柏曼犬跑出来也



能冷静对应了。呃,杜柏曼犬的程度还不够哪。我的修行还完全



不足啊」



我老实地反省



本来以为我身体锻炼的在一般人之上,但只跟Saber打了两小时就



放弃真是太难看了



「不,没有那种事。士郎的攻击很专心、很有力道。有时热心的会



让我忘了对应」



是因为这种小事而佩服吗,Saber的眼神很文和



「唔────」



而同时,我又不好意思了起来



虽然过去是彼此拿着竹刀,不论男女的打斗,但这个────太出



其不意了吧



「不、等一下。我去喝水」



「水吗。那我去拿就好,士郎请休息吧」



Saber去拿水了



「啊────唉,得救了」



到底



是什么得救了啊?



我喝下Saber拿来的水



还是休息时间吗,Saber很有礼貌地在道场正座着



这样子的Saber,我觉得真的是很美



不是身为男性而觉得异性很漂亮,而是身为人类,觉得很美



溶入凛然的道场空气,平静地丝毫不带纷乱的少女



这样的她是剑士的从者,并且参加战争,果然还是让我觉得不自然



「────────」



现在,这里只有我跟Saber



正是说话的好机会,这时候就────



───>战?理由。圣杯?求??理由?知???



她为什么这么希望战斗呢



如果知道她追求圣杯战争的报酬.圣杯的理由,说不定就能稍微了



解Saber的心情



可是,那───真的是,能随便问的问题吗



「Saber。问妳一件事,可以吗」



「是的。什么事,士郎」



「那个,是不怎么重要的事啦。Saber会帮助我,是因为Saber自



己也想要圣杯吧。那么────Saber到底,想向圣杯求什么」



「追求圣杯的理由,是吗?不能只是想要而已吗。圣杯是万能的



道具。只要得到圣杯,就没有无法实现的愿望。所以追求圣杯是不需



要理由的」



「────不对。我不是问那个。Saber,妳是故意要蒙混过去吧」



「啊────士郎、那」



「不是追求的理由。那个,我想知道Saber想实现什么愿望。



不过如果Saber不想说就不说也没关系。自己的愿望也不都是可以说



给别人听的嘛」



「────────」



Saber好像很尴尬地闭上了嘴



这也是当然的



Saber并不是为了帮我才订下契约的



只是因为能得到圣杯的是主人,才以助手身分来帮助我的



所以在说出那最重要的愿望时就会踌躇,更重要的是───我自



己,不希望从Saber的口中,听到自私的愿望



所以,我应该停下这话题吗



再说没有明确愿望的我,去问别人的愿望本来就是种冒犯吧



「───士郎。那是主人的命令吗」



突然地



带着认真的眼神,她这么说了



「咦不、不是。我不是那意思。只是在意Saber的事而已。不



好意思问了无聊的事了」



「不会。身为从者,的确必须对主人说出自己的愿望。士郎,



我追求圣杯的理由,是为了完成一件义务。我为了完成生前没有完成



的责任,而想要圣杯的力量」



直接地



以毫无虚伪的瞳孔,她的确这么说了



「完成责任.?生前,是成为从者之前吗?」



「是的。但是,我也不知道其实是如何。我说不定,只是想要



重来而已」



Saber静静地垂下眼睛



有一瞬间



那看起来,就像在忏悔的迷失小孩一般



「───是、是吗。总之,那我就放心了。我还在担心如果Saber



跟远阪一样梦想征服世界要怎么办呢」



「.呵呵。凛听到的话会生气的呢。她不是会说那种话的人。虽



然她应该只会将圣杯用在自己身上,但也绝对不会使世界陷入混乱吧」



「是吗?我觉得以另一方面来说,绝对不能把圣杯交给她呢」



我嗯嗯地点头



Saber表情温和地看着这样的我



话就说到这里



刚刚的是不能深入的话题



既然已经用远阪的事缓和气氛了,就不要再继续这话题了吧



「────────」



可是,胸中还留下小小的刺



虽然知道Saber的愿望不是凡俗之物而放心了,但是───总觉



得,她的愿望里,有着什么地方搞错了



接下来



说着说着身体的热度也降了下来,差不多再开始打斗了吧



因为我没去学校,所以必须尽量利用时间让身体习惯战斗才行



「Saber,开始吧。我已经不用休息了」



「是这样吗?虽然看起来好像热度降下来了,但应该还是会



痛吧?」



「那种事没关系喔。只是瘀伤而已,这点痛我能忍耐的。只要不去



管他就会好了」



「可是,如果恶化的话锻炼就没有意义了。我想应该再观察一会」



「不用啦不用啦。我想在远阪回来前做完啦。不能让那家伙看到这



样子吧」



「呼。我知道了,让有一天会成为敌人的凛知道士郎的本事,



的确是不太好呢。虽然我想这多少有些勉强,不过既然如此就加快脚



步吧」



Saber捡起地上的竹刀



这时



道场里响起了让人脱力的声音



「Saber?」



那个,我想刚刚的是,Saber肚子的声音吧



「好像肚子饿了。专心在锻炼上所以没注意到」



「啊───嗯。这么说来也已经中午了」



那当然会肚子饿啦



我是还不会肚子叫,但既然Saber那么饿了就来吃午饭吧



如果我的身体也能趁机痊愈就太好了



「正好,就吃午饭吧。我马上去买好材料,Saber到客厅休息吧」



「士郎。你要出门的话我也要跟去」



「没问题,商店街就在附近。大白天不会有人来袭击的,Saber在



反而会引人注意」



「真的,没有危险吧?」



「没有啦。我马上回来,等我喔」



我拿了钱包出门



从这里到商店街,骑脚踏车冲一下不用十分钟



顺便一提,我现在从车库拿出来的是二号机,一号机还停在柳洞寺



ǰ



下了坡道



在非假日上午到商店街去,说不定是从小时候跑腿以来的第一次



因为是上午,在交叉口上有很多买菜回家的主妇



主妇们走向的深山町中心,有着我跟樱经常光顾的商店街



我走了一遍就把东西买完了



两人分的午饭材料,还有一些点心



今天晚饭是远阪负责就不用买,但还是要准备明天早上四人分的面







因为不知道怎么做草莓酱,就把最便宜的好像会引起什么争



议,就买了有相当价格的了



「可恶,开支好大。为什么我非得为这么甜的东西花上一千块



啊」



我一边抱怨着一边把东西塞进脚踏车篮



───这时



感觉有人从后面拉着我的衣服



「?」



什么啊,我转过身



在那的是



银发的,幼小少女



「什、妳是───!」



我连忙后退,脚踏车被我撞倒发出卡啷声



我马上摆出架势,而少女笑容满面地看着我



「?」



从少女身上没有杀气,连敌意都感觉不到



再加上



「太好了。你还活着呢,大哥哥」



少女还露出了很高兴的笑容



「唔────」



这少女的确是Berserker的主人没错



是那晚把我一刀砍倒的怪物的主人



谁想得到,居然会在附近的商店街,还是大白天的就遇到她呢



「该不会───想在这打吗」



「?你说的好奇怪喔。太阳出来的时候不能战斗的」



少女不满地噘起嘴



那怎么看,都像是她那年纪的女孩该有的举动



「────────」



我不知道她打算做什么



虽然不知道她打算做什么,但我也感觉得出来,眼前的少女于我无







「妳、妳───记得是」



「依莉雅斯菲尔.范.爱因斯柏。太长了叫依莉雅就可以了喔。那



么,大哥哥叫什么名字?」



「我?我是卫宫士郎」



「为工市郎?总觉得不好念呢」



「我也是第一次被人家那样念。没关系,不好记的话叫士郎就



好。那是名」



「士郎?怎么,名字比我想的还简单嘛。是吗,士郎啊。嗯,



声音合格了。虽然单纯,但有孤高的感觉」



依莉雅斯菲尔好像在想什么地朝我看过来



「唔!」



身体不自觉地反应1腰部低下来让自己能够随时动作



再怎么说对方都是Berserker的主人



只要她想的话,马上可以把旁边的花店跟我一起打飞吧



「啊,不用那么提防也没关系喔士郎。我今天没带Berserker来。



大哥哥也没有带Saber,彼此彼此」



依莉雅斯菲尔很高兴地看着我



「不,什么彼此彼此啊妳」



「哪,说说话吧。我啊,有好多话想说呢」



「什────!」



少女就像是牵住父亲的手一样自然地抱住我的手



「等、等等等等一下!突然做什么啊妳!这、这是什么新



策略吗!」



「就是要说说话啊。一般的小孩都会感情很好地说话的对吧?」



「不,是那样没错,但我跟妳不一样吧!彼此都是主人,还打过



一次不是吗!应该是敌人!」



「不是喔。我才没有敌人呢。其它主人只不过是害虫。不过,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