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序章一(2 / 2)


跟那张坏嘴相反地,这家伙是很适合和服的日本美人



「莳寺。你说的坏话,好像让远坂小姐听到了」



另一边,冰室同学跟吵闹的莳寺相反地有着冷硬的感觉



「啊、糟糕,让远坂听到了?呃呃、那家伙在瞪着我了不是吗!」



「呃我、我想远坂同学也不是在瞪小莳啦」



「在瞪了啦。那家伙在笑的时候是最恐怖的了。什么嘛─,抱怨一下没关系吧。大方一点嘛,我跟远坂交情很好吧。还请你鲷鱼烧喔」



鼓着脸颊,转着卫生筷的莳寺枫



她的兴趣竟然是搜集风铃,世界上好像是太复杂了一点



不管了,一直看着这三人对三枝同学也不好意思



在不停抱怨的莳寺面前,三枝同学不知如何是好地慌乱着



「三枝同学不用在意。那,莳寺同学?被请的是我,但不是鲷鱼烧而是可丽饼。下意识地篡改事实的毛病,下次请考虑改过来喔?」



「呃。有够恐怖的笑容」



莳寺快速地用便当盖遮住脸



跟怎么看都不协调的三人打过招呼后,我离开了教室



卡啦啦,关上教室的门



这时



「噗─。什么嘛─,鲷鱼烧跟可丽饼又没差多少。都是要甜甜的皮包起来的啊─」



莳寺发出了与女孩子不配的猛烈发言



「鲷、鲷鱼烧跟可丽饼一样!?」



那家伙真的是女孩吗,只要是甜的什么都一样吗



把要500圆的可丽饼和江户前屋一个80圆的鲷鱼烧看成一样,从某方面来说还真是有着令人羡慕的味觉啊



你这莳寺枫,既然这样一开始就用鲷鱼烧解决不就可以赚420圆了吗!



「喂、我在认真的后悔什么啊」



昨天的疲劳好像还没消除的样子



在餐厅吃也很麻烦,到福利社买面包跟饮料在楼顶解决吧



在福利社买到午餐后,我到了没人的楼顶



夏天时另当别论,冬天的楼顶是学生不会靠近的方便地方



虽然要午休是太冷了,但可以不必在意周遭是无可取代的



「接着。先吃饭吃饭」



我把在福利社买的蕃茄三明治和热柠檬汁送进嘴里



虽然是简单的餐点,但轻松的在楼顶吃着,感觉增加了几成美味



「─────呼」



吃完三明治,用温暖的柠檬汁润润嘴唇



有点累了



身为优等生却要极力避免与人来往,这平衡感是很难掌握的



保有文武双全、学校第一优等生的名号是我的虚弱,也是信念



反正要当学生就想当最优秀的,绝对不能贬低了远坂的名声



所以远坂凛就要当个完美的、谁都找不出缺点的女学生



但是,我同时也有着魔术师这样危险的职业,跟普通人太过来往不好



被一般人知道真实身分的魔术师,只有消灭目击者来保护自己



我可不想那样



所以当然地,我可别人都是简单地表面上的来往



一起玩的朋友莳寺也只有假日见面,也要拒绝像三枝同学这么和善的人的邀请



一边是学校的第一优等生,一边小心不变成别人的第一,不引起风波地生活着



像这样疲惫的时候,也会觉得很无聊的



「喔,时间快到了」



我喝完热柠檬汁站了起来



沉浸在感伤中就到此为止,下了楼梯就恢复到平常的远坂凛吧



────



「那导师时间结束。值日生要确认教室日志和锁门。没有社团活动的学生请赶快回家」



留下固定的台词,2年A班的导师离开了



就我所知道的,刚刚的台词在住一年间连一句话一个字都没有变过



「远坂,今天要回去了吗?」



「嗯。早上跟间桐同学出了点事,在事情变麻烦前回去吧」



「哈哈,果然是那样。间桐那家伙,今天特别暴躁啊。我就想是被远坂狠狠教训一顿了呢」



「这样。让你麻烦了,美缀」



「不会。间同欺负低年级的是很平常的事。那也是种精神锻炼喔」



「这样啊。太好了。那这补偿就下次再说了」



「好的好的。这样还不嫌弃的话请再来啊」



没有到别的地方,我直接走上回家的路



虽然在弓道社和学生会室不是没有事情,但这几天没有那种空闲



出了学校,远坂凛身为学生的的时间就结束了



剩下半天是不属于学生的自己



必须切换成身为远坂家魔术的自己───



迎接回到家里的我的是,闪烁着的电话录音机灯泡



「───有电话录音,真稀奇呢。对方是果然是你吗,绮礼」



虽然猜到他要说什么,但不姑且听一下后果会很可怕



按下播放键,传出听惯的男人声音



『是我。我想你已经知道了,期限是到明天为止喔凛。想太久我会很困扰。还剩下两个位子,不赶快成为主人就当不成了』



一下子就进入正题,这神父真是不留情



『要放弃主人的权利的话今天内连络我。派遣预备的魔术师需要时间』



骗人。预备的魔术师这种的,你明明就可以马上准备好



『你已经出现令咒的征兆了。赶快召唤从者开启令咒。不过,如果你不参加圣杯战争的话就另当别论。爱惜生命的话就快点跑到教会就好』



电话录音到这结束



要说简洁的话也太简洁了



要战斗的话就今天内准备好,不战的话很碍眼快点退出,是这样吧



「哼。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算了,这样也没办法



拖延到今天也是极限了



幸好,昨天已经解读了父亲的遗言



战斗准备早就整里好了



接着就是,没错───跟字面一样,只要得到参加这场战争的资格而已────



「圣杯战争争夺唯一的圣杯而互相残杀。从几百年前流传话来的圣杯仪式吗」



参加圣杯战争的魔术师被称为主人



这不是表示阶级的称呼,只是单纯地表示身为主人的工作



参加圣杯战争的条件



那就是要召唤被称为从者的使魔,订定契约



就算是优秀的魔术师,如果不能让从者服从也不会被承认是主人



从者跟一般的使魔是有明显区别的存在



召唤、役使的方法也跟一般使魔相异



虽然参加圣杯战争的魔术师要为了这天而准备召唤从者用的触媒



「真的。如果父亲也有留下跟Saber有关系的东西就好了」



我没有可表示关系的物品



从者是被叫出来的



只要我想的话现在就能叫出来订定契约



这个城市的灵地是归远坂家管辖的



身为代代守护这土地的远坂家继承人,不会比从其它地方来的魔术师慢



虽然不会慢但该说是没有指南针就不该出海呢,还是没计划也要有限度呢



「从者会被象征物所吸引。想要叫出强力的从者的话,跟那从者有关的物品是不可缺少的吗」



也就是那从者持有过的剑或是铠甲、纹章或是骨头这种贵的要死的东西



「本来期待着父亲的遗言的啊不对,这也是非常厉害的最后王牌」



昨天在地下室发现的坠子,以古代遗物来说是最高级的物品



这也是很厉害的



虽然厉害,但在召唤从者时帮不上忙



「哼。没关系,不用靠那种东西也有办法。除了我之外,本来就不可能有可以役使Saber的主人」



───好,决定了



我可不想再拖下去让绮礼说些讨厌的话,等到最后一刻也跟我个性不合



到这地步就要来真的了



今晚用万全的状态召唤从者,强迫得到Saber!



深夜



时钟的指针快要指着凌晨两点



是对我来说波长最良好的时间带



其中达到高峰时正好是凌晨两点



在极限内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机会,即使是微小的失误也不能犯



「───在消去中里的退去,刻下四个退去之阵围住召唤之阵。好」



我在地下室的地板刻下魔法阵



其实,要召唤从者没有必要用大规模的降灵



从者是被圣杯招来的



主人最重要的是联系抓住他们,并提供实体化要的魔力,召唤是他们那边自己做的



「纯银与铁。与基石订定契约之大公。祖先为我们的大师。用墙壁挡住流动的风,关上四方之门,循环在从王冠而出,到达王国的三叉路上吧」



不过,还是要细心的注意及努力



本来应该用血液描绘的魔法阵,这次我用溶解的宝石来描绘



用掉了我过去积存的宝石的一半,在财政上也不容许我失败



「关闭吧。关闭吧。关闭吧。关闭吧。关闭吧。重复五次。只是,破却满溢的刻纹」



马上就要凌晨两点了



画好远坂家流传下来的召唤阵,全心全力与之对峙



「─────Anfang(设定)」



打开在我体内,无形的开关



卡叽,身体内部有被替换的感觉



反转一般的神经,切换到传送魔力的回路



这样一来远坂凛就不属于人类



变成只是为了完成一个神秘的零件



从指尖开始溶化



不,是从指尖开始被充满



因为吸许的魔力太过浓密,原本身体的感觉被盖了过去



所以,被充满了,也就代表破却了



「────────────」



在全身流走的力量,是包含在大气中的纯粹魔力



将这力量吸收进变成回路的自己,转换成不一样的魔力



魔术师的身体只不过是回路



为了连接幽体与物质的回路



结果完成的种种神秘,我们称之为魔术



身体好热



像是额头上长出角的错觉



像是背上长出翅膀的错觉



巷是手上只出鳞片的错觉



像是脚踝里灌满水的错觉



汗渗了出来



身体内有剑在一下一下地穿刺着



那是我身为人类的身体,厌恶我变成魔术回路的身体而产生的圣痕



就算是优秀的魔术师,人还是人



这个痛楚,只要以人身使用魔术就会永远伴随着



不过还是不能让循环迟缓下来



这个痛楚的结果,有着可与忘我之渊连系的境界



「────────────」



左手臂上,痛楚在蠢动着



魔术刻印为了辅助术者的我,自己开始了咏唱,更侵入了我的神经



吸入的大气魔力进入血液里



如果说那是烧得火热的铅的话,动作着的魔术刻印就像是荆棘般的神经



魔力像是有毒牙的蜈蚣一般,在我的体内来回爬行



「────────────」



这痛楚让我忘了自己



同时也因此,得到了效果



变得非常敏锐的听觉,听到了客厅时钟的声音



到凌晨两点还有十秒



充满全身的力量,已经完全地没有空隙了



「────────宣告」



开始吧



将吸入的魔力转换成固定化用的魔力



之后,只剩下将魔力注入召唤阵这引擎使之回转,直到这身体空空如也为止────



「────宣告。汝之身体在我之下,我之命运在汝剑上。如果遵从圣杯的归宿,遵从这意志、这道理的话就回应我吧」



视觉被关闭了



眼前的视觉无法捕捉的第五要素



所以视觉因为害怕被破坏就自己停止了



「在此发誓。我是成就世间一切善行之人,我是传达世上一切恶意之人。缠绕汝三大言灵七天,从抑止之轮来吧、天秤的守护者啊───!」



毫无破绽!



效果完美的就像是用钓竿拉起鲸鱼一样!



「───完美!绝对能获得最强的从者!」



啊啊真是的,视觉回复的好慢



再几秒眼睛就会恢复,然后眼前的就会是被召唤的从者────



────没有



「什么?」



没有就是没有



一点点的变化都没有



让那么多的第五元素飞舞,却连一点实体化的碎片都没有



再加上



从客厅的方向传来爆炸声



「什么啊─────!?」



我跑着



头脑仍然空空地跑着



从地下室的楼梯跑向客厅



「门、坏掉了!?」



客厅的门歪掉了



转门把也没意义



不管推或拉都打不开



「───啊啊真是的,挡路啊!」



咚卡一声,我把门踢破进入客厅



「」



然后



进入客厅的瞬间,我全都理解了



客厅变得乱七八糟



是什么东西从天花板掉下来了吗,房内散布着大量的瓦砾,还有一个很了不起似地翘着脚的男人



「」



那个,一定就是凶手



「」



不过,跟那种事比起来还有个更重要的事



免于破坏的壁钟显示着正确的时间



然后,我想起来了



嗯,对了对了。家里的时钟,今天的确是快了一小时



也就是说现在是凌晨一点



到我的最佳状态,其实还有一个小时



「又,搞砸了」



我虽然大部分的事都能做得跟一般人一样,但只有一个遗传的诅咒



那就是在最重要的决胜时刻,会做出难以置信的笨事───



「搞砸了的事也没办法。反省吧」



我因为自己的笨而生气



仍然心情不爽地,瞪着很了不起似地躺着的男人



「那么。你是什么人」



「开口第一句话是这样啊。这样看来,又被个了不起的主人拉来了呢」



穿红色外套的那家伙,一边说着哎呀哎呀,一边夸张地低着头



还碎碎念着「这可是衰透了」



我断言



这家伙,绝对是个性格歪曲的家伙



「──────」



不过,这个就是,从者吗



我本来还以为因为是使魔所以应该是无形的东西,但是完全就像是人类嘛



不,那是不对的



只是这样看着,就知道那人带有远超过标准的魔力



不要被外表迷惑了



那个绝对是超越人类的东西,以人类的身体到达精灵领域的亡灵



「──────」



不能一直这样被他的气势压倒



那个是我的



那么,现在就必须好好的给他洗脑



「───确认一下,你是我的从者没错吧?」



「那是我要问的啊。你是我的主人吗。这么粗鲁的召唤我还是第一次呢,老实说不太能搞清状况」



「我也是第一次啊。这问题我退回」



「这样啊。但是我被召唤的时候,你不在眼前。说明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吧」



「当真?又不是小鸟,只能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决定主人,别开玩笑了」



真实身分不明的从者皱起眉毛



是对我说的话不满吗,还是因为我说得太对而佩服呢,有点微妙的反应



「算了没关系。我问的只是,你不是别人的,而是我的从者这件事。不把这弄清楚,我没有回答其它问题的义务」



「就是把召唤失败给放一边啊。这时候,我想还有很多该说的事吧」



「没有喔。主从关系是最应该一开始就弄清楚的东西」



「────呣」



从者抬起了眉毛



因为未完全的召唤吗,这家伙根本不打算隐藏对我的不满



「嗯呣。弄清楚主从关系吗。虽然做事一堆失误,好像只有嘴上很厉害。───啊啊,我的确赞成这意见。不弄清楚哪边是强者哪边是弱者,彼此很难相处吧」



仍然躺在瓦砾上,从者带有含意地看着我



「哪边才是弱者?」



「啊啊。我也是从者,既然被叫出来我就承认主从关系啊。不过,那只不过是契约上的吧。哪边比较优秀、判断是不是能共同战斗之类的。对象是另外一回事。───那么。关于这件事,你是有资格当我主人的魔术师吗,小姐」



从者不怀好意地笑着



破坏别人的家,还有这国王般的态度就够让人不爽了,还明知故问的说有没有资格当主人!?



「───我没有问你的意见。我问的只是,你是不是我的从者」



我用力地说着瞪着他



怎么可以输给给像这样明显把我看扁的家伙



「喔。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种理所当然的事不用回答,是吗?真是勇敢。不,只看气势的话倒是个了不起的主人───」



「我、说、啊、别搞错顺序了!在一开始确认是召唤者的义务喔。来回答我,你是我的从者吧!?」



因为期待他的回答,我激动地叫着踏前一步



「────唉。顽固的小姐啊,这样话没办法说下去。没办法。如果,我是你的从者。那时候,你是我的主人吗?哎呀,只是假设的啦」



「当、当然啦!既然你是我叫出的从者,你的主人除了我还有谁啊!」



我想办法让快要沸腾的脑袋冷却下来,瞪着这个没礼貌的家伙



「喔。这样啊,算了反正只是假设,先当做是那样吧。那么,你是我主人的证据在哪里?」



从者不怀好意地笑着说着无聊的话



这家伙,一定以为只要用主人的证据就可以让我慌乱



「这里啊。身为你主人的证明就是这个对吧」



「呣?」



我让他看右手背上浮现的令咒



哼,不会觉得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吧



我从父亲那儿零零星星地听了很多关于主人的事,当然知道有令咒这种东西



「懂了吧?这样还有意见吗?」



我伸出主人的证据,说了声怎么样



躺在瓦砾上的从者睁大了眼睛



「唉。受不了,你当真的吗小姐」



然后像这样,越来越不满地脸暗了下来



「当、当真的,什么啊」



「你那想法啊。有令咒就是主人吗?令咒只不过是约束从者的道具吧。真是的,那种只有形式的东西还真像主人啊。我想看的是,你是不是有资格让我献出忠诚的人物啊」



「啊────唔」



是、是这样没错───可是如果说到主人的证据,一般首先就会想到令咒不是吗



「什么啊。那我是没资格当主人?」



「我也这么希望,但不行。既然有令咒,我的召唤者就是你。虽然很难相信,你好像真的是我的主人哪」



哎呀哎呀地,从者夸张地耸肩



「」



───糟糕



沸点太低了,要冷却也来不及



「真是的,虽然不满但就承认吧。总之,你是我的主人。不过我也有条件。我以后,不会听你的话。战斗方针我来决定,你就照那行动。这是最大的让步了。没关系吧小姐?」



「────────」



啊─,父亲,我好像不行了



我快要到极限了



「这样啊。虽然不满但还是承认了,可是却不配合我的意见,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是我的从者对吧?」



我用气得发抖的声音姑且问一下



包括刚刚令咒那件事,这是对我来说尽量让步的最后通告



然后



「啊啊,只有形式嘛。所以我在形式上会服从你。不过战斗的是我自己。你就躲在这家里的地下室,待到圣杯战争结束就好。这样一来就算是未成熟的你也能保住一命吧」



他用轻视的眼神告诉我,他对我不抱任何期待



「────」



「嗯,生气了吗?不,我当然会尊重你的立场。因为我是为了让主人获胜而被叫出的嘛。我的胜利是你的东西,战斗得到的东西也全部给你。这样叫没意见了吧?」



「────────啊」



「反正你也不会用令咒。算了,之后的事交给我,你就保住自身的安全!?」



「我怒了─────!好、既然你这么说我就用给你看!」



「────Anfang!(设定)」



不用客气了,我没有义务陪这个歪曲的东西吵架!



「什────难不成!?」



「就是那难不成啊你这不懂礼貌的家伙!Vertrag!EinneuerNagelEinneuesGesetzEinneuesVerbrechen───!(宣告令咒遵从圣杯之规律将此人我的从者加上戒律之法)」



「笨蛋!?等一下、你当真吗主人!?哪有人为那种事使用令咒的!」



「啰嗦─!听好,你是我的从者!那就要绝对服从我说的话对吧───!?」



「什、什么──────!?」



────右手上刻着的令咒在痛



三个令咒



圣杯战争的重点,可以行使约束从者的三个绝对命令权



「你、你没头脑啊!为、为了这种无聊事使用令咒!」



哼,生气大叫都来不及了



其实,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自我嫌恶地想要死掉



没想到居然会变成,要为了这种事干脆的使用宝贵令咒的结果



───!



────然后



从像废墟一样的客厅脱离,先移动到了我房间



眼前的是因为我的令咒而应该变得绝对服从的从者



不过────



「原来如此。我大概了解你的个性了,主人」



这是哪里绝对服从了啊



「以防万一先问一下。你知道令咒有多重要吗,主人」



「知、知道啊。约束从者的三次命令权对吧。那又怎样」



「唉。听好了,令咒是强制从者行动的东西。那不是只有停止行动,而是也有让行动强化的意义」



「举例来说,我没办法从这里瞬间移动到远方。但是如果令咒下令去吧的话,那用我和你的魔力就可能到达。强制命令权就是这样。令咒是从者本身也无法控制、连肉体的极限都能突破的大魔术结晶。不过,现在剩下两个了」



「那、那种事我知道。没关系嘛,还剩下两个,对你下的令也没有白费」



「呼。的确,这是我失算了。令咒用在暧昧的命令上会降低效果。像保护我、打赢这战斗,这种广泛以及长久持续的命令会减弱效果。强制如果长久持续,为了减轻痛苦也会有反抗的从者出现吧」



「相反的,拼命放出下一击、不要打破那玻璃杯这种单一的命令就是绝对的,即使是很强的从者也难以违背。那么。到这里你应该知道我想说什么了吧,主人」



「我知道啦。主要就是,广泛长久的命令没有意义对吧。效果和规范薄弱的话,从者就能违背令咒行动。要用效果薄弱的命令的话,不如用绝对的单一命令来得好」



「没错。令咒原本就是为了达成自己能力以上的奇迹的东西。将那用在会无效的命令上的愚行是不可原谅的。你刚刚的命令就是那样。要我服从你只要说的就能解决了,就算用令咒,绝对服从所有的言行这种,就算有一百个令咒也实现不了」



「呜那,我刚刚的令咒就没意义了?」



「通常应该是那样。不过好像,你的身为魔术师的能力,标准不一样」



「?」



是吃惊,还是高兴呢



从者虽然叹了口气,嘴角却放松了



「标准不一样────该不会。你等一下。老实说明你现在是什么状况」



灵光一闪,我稍微强硬地试着问问看



「啊啊。我说的失就是那个。刚刚的令咒,只能成为稍微尊重主人的意见这种程度的心境转变而已。可是,现在的我对你说的话感到很强的强制力。如果跟你的意见唱反调,也对好像会降低一级的样子。也就是说,如果违背主人的意思身体就会变重难以行动,就是这样」



从者耸耸肩,一边说着真是麻烦



「────这个」



这么一来,刚刚的令咒就不是白费,而更应该说是有额外的效果?



可是这家伙嘴上还是一堆讽刺话,完去看不出来变弱的样子



不对,就算这个从者违背我而力量减弱,以我就算有十个人也不能相抗不是吗?



「我撤回前言,主人。虽然年轻,但你是卓越的魔术师。把你轻视成小孩子,要你远离战斗是我的过错。我为我的无礼道歉」



从者站直身子,有礼貌的鞠躬



「咦───等、不要啦,虽然的确是吵了很久,那种是两边都有错」



「这样啊。哎呀,善体人意的主人真好啊」



「怎么,变得太快了吧你」



「哪有,虽然是失算,但这是令人高兴的失算嘛。既然你有这样的才能,把你卷入战争我也没有意见」



「咦────?」



这个刚刚的,是表示遇到了很强的主人的意思的话────



「那么就算不用令咒,也会承认我是主人了吧?」



「当然。虽然刚刚因为才被召唤还没习惯,现在已经完全连系住了。身为魔术师的话,因该会感觉到契约的连系吧」



「契约?」



呣。这么说来,身体中好像有什么不自然感



过去向内关闭的神经向外开放的感觉



这么说来,我的魔力有几成已经流向眼前的男人了



「这样啊。虽然从者是被圣杯叫来的,但把被叫来的从者留在现世上的是」



「没错,是主人的力量。从者因为主人的魔力提供才能留在世上」



「魔力的提供量很充足。虽然好像有经验上的问题,但你的能力是超群的。如果是普通的魔术师,在召唤从者的瞬间就会失去意识吧。但是你却充满活力。不管是刚才的令咒,还是这魔力量───身为主人,你的确是一流的」



「───哼、哼。现在才夸我也没有」



我不好意思的移开视线



有点意外



虽然因为令咒而强制服从,但超越人类的从者,居然会老实地承认我为主人



「那?你是什么从者?」



转换心情,总算进入了正题



「看不出来吗。啊啊,那也没关系」



刚刚是我一时胡涂



这家伙,果然把我当笨蛋



「我知道了,这是身为主人的质问喔。哪,你,不是Saber吗?」



「很可惜,我没有拿剑」



「────────」



果然是这样吗



那也是当然的,时间搞错了、召唤阵一点作用也没用上,结果把从者召唤到不同地方了嘛



对要召唤最强从者的Saber来说,也做错太多了



「真呆啊。用了那么多宝石居然不是Saber,真是惨不忍赌」



「呣,不好意思啊,我不是Saber」



「咦?啊、嗯,虽然那是令人痛恨的失误,但错的是我───」



「啊啊,反正Archer就是不够帅嘛。好啊,以后会让你对这乱说话后悔的。到那时就算道歉我也不会听的啊」



「什么?」



意外



是我对Saber的固执惹他生气了吗,真实身分不明的曾者好像在闹别扭的样子



「怎么,生气了吗,Archer?」



「生气了。看着吧,绝对会让你觉得自己是很幸运的」



Archer半闭着眼盯着我抗议



虽然感觉很讨厌,但现在的动作就像小孩子,很天真



────总觉得



这家伙,说不定是很好的家伙



「也对。那一定要让我后悔喔Archer。这样我就会乖乖地道歉的」



「啊啊,别忘了啊主人。知道感谢自己召唤的的是多厉害的人物就好。不过,到那时就算道歉我心情也不会好起来吧」



哼,Archer又讨厌地笑着



啊─,果然这家伙说不定个性很差



「算了。那么,你是哪里的英灵啊」



「────」



Archer没有回答



刚刚充满讽刺的举动消失了,好像很严肃地皱眉



「Archer?身为主人的我,在问身为从者的你喔?」



「───那是,秘密」



「什么?」



「我不能回答我是什么人。要说为什么的话───」



「我说啊。要是无聊的理由我会生气喔」



「───────那是因为」



啊,又是那副表情



是真的很困扰吗,Archer好像很难开口地说了



「───要说为什么的话,我自己也不知道」



等一下、你说什么?



「啥─────!?什么啊,你把我当笨蛋吗!?」



「我没有打算侮辱主人。只是,这是你不完全召唤的后遗症喔。记意看起来很混乱。虽然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但名字跟经历却很模糊。不过不是什么很重要的缺陷不用在意」



「什么不用在意────、当然会在意啊!不知道你是什么英灵的话,就不知道有多强了不是吗!」



「什么啊,那种事不是问题吧。那是细微的问题嘛」



「什么细微,你啊,不知道伙伴有多强就没办法订作战计划了对吧!?这样要怎么作战!」



「你在说什么。我是你叫出的从者。那就一定是最强的」



直接地



包含绝对的自信与信赖,红色的骑士看着我



「什────────」



思考停止了



Archer没有说谎



他对才刚见面的我,比我还要清楚的认识了



「────────」



脸上好热



啊啊真是的,我一定是脸红了



我为什么么会对这种出其不意的事没有抵抗力呢



「算了,没关系。只要不知道真实身分就没错还有要骗敌人就要从自己人骗起」



我掩饰不好意思地说着,把脸背对Archer



算了,Archer是怎样的从者以后慢慢知道就好了吧



总之,现在有比那更优先的事



「我知道了,就暂时不问你的真实身分吧。───那Archer,第一件工作」



「这么快啊。你很好战呢。那么敌人────」



我把扫帚和畚箕丢在还要继续说在哪里的Archer面前



「────呣?」



「楼下的清扫,拜托了。是你弄乱的,所以要负起责任弄干净喔」



「──────」



他呆了十秒



总算恢复思考的Archer,很有意见似地一把握住了扫帚



「等一下。你把从者当成什么了」



「使魔对吧?虽然有点嚣张很难对待」



「────────」



Archer把话吞了回去



当然我一点都没有取消的意思,而且我也有王牌



「我反对。像这种的命令是────」



「没关系吗?这是身为主人的命令喔?违背主人的方针身体会变重吧?」



「呣」



「虽然对你来说这种程度不算什么,但这处罚会持续到你把客厅清扫完喔?以这种状态,明天以后的战斗会很危险不是吗?」



「呣呣呣」



紧握着扫帚碎碎念了几秒钟



红色外套的从者───Archer很不甘心地闭上眼睛



「我了解了。下地狱吧主人」



干脆地,接受我的拜托了



接下来



夜也深了,今晚就休息吧



要怎么对待那家伙醒来再决定就好



───命运的一天宣告结束



不,命运是从这个夜晚开始运转的



包含我在内这样就六人了



等最后的一个人,还没觉醒成为主人的第七人召唤从者的时候,这次的圣杯战争就要开始了



那是不远的未来



我持续等待十年的战争,再过一会儿就要开始了────